死让顾清歌彻底看清一个事实：上官墨是她的敌人，不是朋友。
上官墨见她抬起手，本能的侧了侧身子，一步步朝着顾清歌靠近。
顾清歌冷冷的看着他，心里默默计算着距离。
十米，八米，五米……
她没有司秦的准头，只能在近距离时才有成功的希望。
当上官墨停在距离顾清歌两米远处时，他的表情变了，又变成了那个顾清歌熟悉的云墨的样子。
“清歌，你真的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顾清歌的回答是，迅速抬手给了他一枪，左手上的匕首几乎同时刺了过去，干净利落毫不留情。
上官墨猛地睁大眼，一手捂住肚子，伤口处撕扯般的疼痛席卷而来。
“你……”
他只说了这一个字，便跌坐在地，黑衣人见势不妙飞速赶了过来。
顾清歌一击未中要害，正暗自懊恼，脑中狻猊已经发出了警告：“有气息强大的人正在赶来，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顾清歌二话不说，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在自己腿上拍了几张神行符，将自己的速度提到最快。
几乎是她转身的刹那，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