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啊?”如画向来以逗她为乐,“那就求小姐,让她给你寻个男人,你嫁了,便知道猪肉是什么味道了!”
“喂,你这死妮子!说什么荤话!”如锦一时好奇,又被她撩拔,那脸立时变成一只红苹果,她伸手掐了如画一把,忽又坏笑:“好你个如画,居然敢在这种事上充行家!我这就去把司马空找过来,当着他的面,我看你还敢不懂装懂!”
她说完转身就往外走,如画一把扯住她,兀自吃吃笑:“小锦锦,你要是敢乱说,我就把你在云谷做的事给捅出来!”
“不许说!”如锦吓了一跳,忙捂住她的嘴,缩着脑袋,紧张的看向苏青鸾。
苏青鸾本来心情沉郁悲凉,然而看了这些画,一颗心却又似慢慢回暖。
如画对于那幅浴图的点评,倒是十分契合她的心意。
萧长安确实将她画得很美,倒似是莲花仙子一般,薄雾如纱,人在雾中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倒比她本人,还要柔美几分。
原本,强闯浴室的回忆,一点也不愉快,可隔着这么多画,再回望过去,那尴尬和羞恼,也似悄然消弥,只余下一种难以言说的
感觉在心里流淌,竟有点心旌摇荡了。
她跟萧长安,是有过肌肤之亲的。
彼时,他们都是对方的第一次。
她虽是混在男人堆里,可是,因母亲早逝,很多事,根本就是懵懵懂懂,看似豪放,其实不过是个假把式,学了再多荤话,可其实根本就不懂那荤话到底都在讲什么鬼,等到这事落到自己头上,她就完全傻掉了,只能涨红着脸,由得萧长安折腾。
然而,萧长安貌似懂得也不多。
当然,身为一个男人,面对自己爱思欲狂的女人,即便是不懂,也是要装懂的。
一个是傻子,一个是半傻,两人凑到一堆,都觉得身体似被火烧,又是兴奋,又是紧张,然后,萧长安就悲剧了。
战场未上,他先缴械投降,疲软下来。
苏青鸾因是未见过,也不觉得这疲软有何不好。
两人折腾的时间太久,她委实觉得困了,也倦了,所以,窝在萧长安怀里,香甜睡去。
然而萧长安却是彻夜难眠。
身为男人,未战先“缴械”的这种表现,实在是太羞耻太打击人了。
当然,身为大萧战神的明王殿下,自然
不可能被这种小小挫败打倒,于是,他当晚不眠不休,苦心“研究”,当时两人被困山洞,也无人可求教,更无书可观摩,只能,躺在那里,空想……
幸好,图他还是看过的,虽然理论遇上实践,总感觉好像有点不一样,但可以实练操作,倒也可以慢慢摸索。
他这一摸索,苏青鸾接下来的两天,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想起两人在山洞之中的疯狂荒唐,苏青鸾又是羞耻,又觉好笑,此时又听如画逗如锦,不由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小姐,你……你不会早就知道了吧?”如锦见她笑得意味深长,连脖子都红了。
“是啊!我都知道了!”苏青鸾诈她,“但是,你做了这样的荒唐事,我还是需要一个解释的!”
“我不是故意的……”如锦挠头,“谁让那个萧影,跟只鬼影似的!他那人,生得人模狗样的,可做起事来,跟他主子一样,坏透了!那天晚上,小姐睡着了,我原本好好的在那里守着小姐的,坚决不让萧长安进门!谁知道守到一半,听到萧影在外头跟一群人大呼小叫,说潭里发现了水怪,我本来一点都不好奇的,可他们
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就想着,我就跑下去瞧一眼,就瞧一眼,就回来,结果……”
“结果,她就上当了!”如画想起那晚的事,笑得前仰后合,“她被萧影缠住,功夫又不如人,跟他在那儿耗了大半夜,气得不行,后来,越想越吃亏,然后,小姐,你猜她干了什么事?”
“她嘛……”苏青鸾撇嘴,“她自是干不出什么好事来的!”
“哈哈!”如画笑得真打跌,“她一生气,瞅个空子,把萧影拉到了潭里,她仗着自己水性好,可劲的折腾了萧影一顿,到最后玩乐呵了,干脆把他扒了个精光!”
“噗!”苏青鸾笑啐,“如锦,你这个傻子,你这是坑人,还是坑自己啊!”
“我这不是跟你学的嘛!”如锦鼓着腮,像只小青蛙一样呱呱呱,“我心想这会儿晚上也挺凉的,他没了衣服,定然不敢光着身子上岸,就只能这么待在水里头!谁想……谁想……”
她支支吾吾不再说下去,那脸红得似能滴下血来。
如画在一旁,笑得眼泪都出来,捂着肚子叫疼。
“不行了,我快要笑岔气了!”她扯着苏青鸾,一边疯笑,一边
讲当时的情形,“小姐,你是不知道,小锦锦她啊,扒了人家的衣裳,人家还没怎么着呢,她自己那边,倒吓得腿都抽了筋,到最后,还是萧影那条的把她抱上来!啧啧,当时那场面,那叫一个香艳啊!哈哈!”
“你个疯妮子!你还说!”如锦顿足,“小姐,你快撕了她的嘴!看她还敢笑!看了男人那里,会长鸡眼的!你就等着吧,如画,你会长一百个鸡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