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他恨不能现在就掐死苏青鸾!
可是,一来,他功夫不行,身材痴肥,根本就越不过苏青鸾身边的侍卫。
二来,这个家丑,的确,已经困扰了他很久了……
他觉得耻辱,可是,他同时,也真的很想,搞清楚……
“其实想要搞清楚这件事,一点也不难!”苏青鸾十分“体察”他的心思,贴心道:“身为大萧名医,做这种事,简直就是就轻驾熟!当然,王爷也可以不信我,王爷可以去找别的大夫,去找来十对父子或父女作验证,相信很快,您就会有答案了!”
越王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当然,还有一个更快的方法……”苏青鸾笑,“那就是,现在就在您夫人身上搜一搜,瞧瞧可有什么惊喜的发现!”
越王那双肥溜的牛眼,又瞪大了。
他拧头看向刘珠。
刘珠脸上的汗,冒得更多,简直就是热气腾腾的,像在蒸馒头。
“王爷,您不要听那贱人胡说!”她急急辩解着,“那贱人是怨恨妾身揭露她跟她师父的私情,这才信口开河,妾身对王爷一片痴心,真心可照日月!妾身跟您的表兄,连话都不曾说过几句,岂会与他有
染?王爷,她这是故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埋汰您啊!她埋汰我,就是埋汰您……”
“你说了那么多有什么用?”苏青鸾利落的打断她的话,“我今日可与你打赌,若你这身上,没有男人用的物事,我就自戳双目,当自己眼瞎!”
话说到这份上,莫说越王和刘珠,就连如锦几人也一齐惊呆了!
“小姐,你……”如锦欲言又止。
苏青鸾笑着按按她的手,看向越王,“王爷,我都敢打这样的赌了,您,敢不敢搜?”
对于越王来说,根本就不是敢不敢,而是愿不愿。
他当然是不愿意的。
在听到苏青鸾这话之后,他就愈发不愿去搜了。
自已身边这个女人,是个什么德性,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现在,苏青鸾又说出这样的话,显是在这事发前就已经看到了什么……
而徐正凯,今日,也恰在受邀的宾客之中……
越王那脸,本来就生得难看,此时此刻,简直难看到极点,那紫黑的面色,红过了绿,绿过了黑,到最后泛出一种可怕的铁青色来,连那双陷在肥脸中的小眼,也开始泛着狼一样的绿幽幽的光!
然而,不管他愿不愿
,今儿这脸,是丢定了!
相比之下,其实不搜比搜更丢脸。
苏青鸾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要是不搜,那就是没种,是犯怂。
堂堂王爷,被一个妾戴了绿帽子,却连吭都不敢吭一声,这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在京城行走?
越王被架在了那儿,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若坐实这贱人与人私通,他虽然丢脸,可是,立时斩杀这贱妇,总还能换回些颜面……
“你说,你到底有没有……”他转向刘珠。
刘珠此时面色如土,身如筛糠,汗出如雨,将那脸涂着厚厚脂粉的脸,都濡湿了,弄花了,看起来狼狈至极。
这时,就连外人也都瞧出来了。
这位珍珠夫人,心里,有鬼。
若是心中坦荡荡,以她的性子,只怕会跳起来,跟苏青鸾大干一场!
可现在,她萎了,瘫了,虽然芳菲拼尽全力的扛着她,还是抵不住她一个劲的往地上瘫滑!
“贱人!”越王怒不可遏,抡圆了粗壮的手臂,一记重重耳光抽出去。
刘珠一声惨叫,被他打倒在地。
越王踩在她胸口,一扯住她的领口,用力一扯!
“哧啦”一声,刘珠的
外衫被他扯裂,露出里头的中衣,中衣的小兜里,放着一个的物件儿。
他伸手掏了出来,却是个类似项链的小物件儿,吊坠却比一般的项链吊坠要大,是个花朵形状,不知是何物雕成,极精巧细致,瞧起来似乎有有夹层,然而他手笨,左开右开,始终打不开,正要扔掉,却被苏青鸾阻止。
“王爷,我来帮您吧!”她道,“这是西洋舶来的小玩意儿,一般人,都用它来放小像,或者珍贵的小首饰!”
听到西洋玩意儿,越王的脸愈发难看了。
他的表兄徐正凯,就是个出过洋的人!
他瞪了苏青鸾一眼,将那链子重重砸到刘珠脸上去。
“给本王打开!”他命令道。
刘珠脸被砸得通红,瑟缩着,却始终不敢碰那项链。
越王恼了,一手执着那链子一端,用那花朵状的吊坠,劈头盖脸的抽她,直抽得她那脸肿成猪头,那吊坠终于承受不住,“咔嚓”一声,打开了。
这一打开,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去。
“还真是小像!”如锦脱口道,“那便是徐正凯吗?”
“那就是徐正凯!”一直沉默不语的刘玉,此时激动的冲出来,指着那
吊坠中的小像,哭叫:“王爷,您如今,可信妾身了吧?妾身从来就没有诬陷过她!您出门的那段时间,她一直跟徐正凯勾搭!我偷偷跟过好几次,我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