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漫云她们听见,那些女人说是要杀了张骁才放人。
陈漫云在心里想:这个女子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她为什么这么执着想要杀张骁呢?
难道,这张骁生活不检点,欠了桃花债?
不可能啊!张骁这个人,虽然有些鲁莽。但是,他绝对不会,对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怎么样的。
除非她自愿,否则张骁不可能碰她。
不行,得去问问张骁,看这女子跟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这样执着的想要杀了他?
不过,就算是张骁与她有染。事情到了这时候,她也不可能如了那女子的愿。
张骁在这蜀东,代表的可是整个蜀国的政权,是蜀国镇守一方保卫边关的大将军。
倘若今天,真让她杀了张骁的话。
蜀国的威严何在?在那个女人心里,她陈漫云这个蜀王,又算什么?
只是那张骁,从昨天晚上她来时,就已经给他喂过了,穿疆溪的水。
现在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醒过来。这时候让紫霄去看看他,有没有醒来?也是应该的。
于是,陈曼云用隔空传音对紫霄说道:“紫霄姐姐,你进帐去看一看那远东候张骁,有没有醒来?
伤势有没有好一点?看他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紫霄听了,点点头向着城里,蜀军大帐的方向飘去。
奴娇听见那蜀军将士,狂傲的哈哈大笑着说,心头一阵无名火起。
于是,从怀里掏出了紫金钵盂,又想抛向空中,将毫州城楼上的将士们,全部吸进紫金钵盂里。
说是迟那时快,陈曼云看见她从怀里,把紫金钵盂掏出来。
就飞身过去,从她手上夺过紫金钵盂,闪身离开。
这时,那奴娇才反应过来,自己手里的紫金钵盂已经不在。
这一变故,让她又惊又怕。这可是师门的东西,她自己没有
得到师尊的允许,偷出来为父报仇。
这已经是犯了,被逐出师门的门规。
现在,这宝贝又从自己身上不翼而飞,师傅有事不在师门。
让她代管宝贝,结果她把宝贝拿出来报仇,而且还丢了。这让她如何跟师尊交代?
顿时,气得奴娇俏脸通红。娇呵一声:“哪里来的妖孽?吶命来?”
只见那奴娇,飞身在空中回旋几圈,漫无目的的,到处张望也没有找到目标。
这时,城楼上的所有将士,全部都撤进了房子里。
奴娇在空中没有找到目标,就疯狂的向着城楼上的城墙、房子,一通强劲的掌风胡乱拍打。
只见,那一尺二寸厚的城墙上,被奴娇的掌力劈出一个个大洞。
陈漫云将紫金钵盂放好后,回到城楼处。就看见了眼前,城墙上多出了十几个,簸箕大的洞。
心想,这奴娇的功夫,已经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抵抗得了的。
她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将士们在房子里,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受伤?
倘若,今天把她的紫金钵盂收了,在任其她在这里发疯的话。
后果,真是无法预料。
陈漫云就是到了现在,心里还是存着善念。
她想着,只要把紫金钵盂拿过来,自己再想办法把人放出来就行了,还是不想伤害奴娇和哈努。
可是,眼下看来这样的想法,是她太过仁慈,或者天真了。
这奴娇,根本就像一匹发疯的野马,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将她驯服的。
于是,陈漫云向着正在发疯的奴娇,劈出一掌一层力道的推山霹雳掌。
将奴娇的身子震得,在空中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不由自主的往地上坠落。
哈努看见奴娇的身体,被一阵强劲的力道,震得飞了出去。
忙飞身去接,可是他却晚了一步。
哈努只看见奴娇的身体,被一个身着
粉色布衣,头扎丫角辫的小姑娘。
一把接住交给了另一个,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衣仙子带走了!
这时,哈努大惊失色,忙大声问道:“请问来者何人?”
陈曼云飘向哈努,柳眉一挑,笑盈盈的说道:“本姑娘就是现如今,蜀国的国主,陈漫云!
请问将军有何指教?”
哈努听了,忙退回马背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举双手抱拳,对陈曼云说道:“梁国败将哈努,参见蜀国的大王陛下!
刚才的那个女子,是与我一起来的,她叫奴娇!
我们是来投降的,你可千万不要伤害她呀!”
陈漫云看着他,脸上保持着不温不火的浅笑,问道:“不伤害她?
怕我伤害她?那将军刚才看见她拿出,那紫金钵盂的时候,为什么不阻止她?
你就是想,她这一次得手后。好让本大王,带着我蜀国的将士们,手举降书跪地求饶吧?
今天,也幸好本王来了,看见了她的不诡行为。要不然,我蜀国的将士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漫云的这一席话,说得哈努无言以对。
因为陈曼云的话,刚好说中了哈努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