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不吭声地仰面就倒。前后的几人立刻扶住晕倒的白展,很快消失在巷子里,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
白展惊醒过来,当发现自己身处间昏暗的屋子里,立刻吓得不轻。
一个蒙面的青年正盯着自己。
那眼神有些雀跃,让白展直犯嘀咕,什么人啊。
“我,我哪里得罪你了,为何把我抓到此地?”
呆了呆,白展忍不住地问话。
这位蒙面青年正是常林。
常林故意仰头地大笑,然后道:“白太医,抱歉了,平手头一次做劫人的活儿,恐怕接下来的刑讯有不专业的地方,你多担待配合下。我会尽量做好些的,等有了经验,下次就不会这样了。”
“刑讯?你要对我用刑?!”
白展一听快哭出来了:“我只是小小的太医啊,何必劳您大驾拷问呢?是不是搞错人了?是要抓我们太医院的太医令吧,他个头和我差不多,从后面看是有点像。求求您放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出去后也不会乱讲的。”
常林摆摆手,笑道:“错不了,抓的就是你!我这方面是没什么经验,但还没到会抓错人的地步。咱们不废话,进入正题,来,我先给白太医介绍下刑讯必须的一些器具。”
说完,常林起身走到桌案边,拿起个铁钳端详着,笑道:“这个钳子,你看它双臂做的纤细,可知道为什么么?因为方便,比方说伸进你的口中,拔牙就很好用的。白太医你牙口似乎不错,拔下来肯定很有趣。对了,除了拔牙,拔你叫脚趾甲盖,手指甲盖也行。”
接着他又拿起一个梨形的铁器,手上转动铁柄,顿时上方的长条铁叶片伸展开来。
常宁道:“这玩意儿用法就新奇的多了,得先把白太医绑起来,动弹不得。然后拔掉裤子,将它塞入你屁股里,然后手柄转动下,啧啧,叶片再这么一展开,想想有多酸爽啊。哎呀白太医你怎么满头大汗了?别怕,别怕。还有其他的玩法,这是辣椒水,酱油,从铁柄的眼里可以灌进去,对了,还有些特制的草药,要看白太医中意哪种了。我倒是想先试试草药汁儿。”
不顾白展牙齿格格的哆嗦,常宁又来到一座黄铜牛旁,拍打了两下,发出中空的咚咚声。
常宁有些兴奋了:
“白太医一定猜不到这黄铜牛干什么的。呵呵,实不相瞒,我第一回见到这东西,也是想不到啊。心想这么特么谁个发明出来的,缺了大德。”
“白太医你瞧,这铜牛背部可以打开,将你放了进去,关紧后,放在烈火上烤。我估计一炷香时间能把你给烤熟喽?白太医?白太医!不好,白太医吓晕过去了……”
…
常林把屋里各种的刑具很耐心地讲解给白展,他越讲越兴奋,那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差点没把白展又吓晕过去。
白展看出来了,这个常林就是个残忍的变态。
讲解完后,常林挑选出一根长长的银针,走到白展的面前,在他眼前不住地晃悠:“白太医,别看只是小小的银针,可以扎穿手指头脚指头,或者慢慢刺入眼睛里也行。白太医你说先扎哪里?我都等不及想见识下到底有多痛了?”
说着,常林挥了挥手。
立刻有人上前,将白展死死按住。
见银针距离自己的眼睛不到二三寸,白展吓得魂飞魄散,他拼命的叫唤:“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是说要问事情吗?你倒是问啊?!你特么不问,上来就想动手,特么的存的什么心啊?!大哥,我求你了,你问一句吧?”
“啊!”
常宁一呆,嘴巴张了张,有些不好意思了。
“什么?我一直没问过你吗?哎,看我光顾着高兴,把正事儿给忘了。”
常林口里这么说,表情却十分的遗憾。
然后他咳了两声,整理下表情,严肃地问道:“白展,那我问你,魏庶妃什么时候怀了身孕,大概何时生产?”
听到这话,白展脑瓜子嗡嗡的响,下意识咬紧牙关。
他很快故作镇定地道:“预计还有半个月就要生产,至于魏庶妃什么时候怀了身孕,只需要倒推到十个月以前,就没错了。”
常林冷笑道:“你没骗我吧?确定没记错?”
“没有没有。在下虽说医术平平,可这些常识还是知道的。”白展信誓旦旦的道。
常林问:“那为什么魏庶妃至今肚皮隆起的不多,看起来比临盆的孕妇要差了不少。她怀孕的时候会不会要往前再推一推呢?”
“绝对不可能!二皇子宠幸魏庶妃的日子,都记着的。怎么可能会提前,魏庶妃肚皮是显小了些,那只是魏庶妃她的体质不行,前期保养的不好,所以胎儿有些偏瘦小。”白展马上道。
“这样啊——”
常林拉长了声音,又道:“照你这么说,等魏庶妃产子的时候,哪怕婴孩体形较小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做母亲的保养的不行,婴儿当然不够白白胖胖了。”
“对,对,就是这个道理。大哥你说的太对了。”白展不住地点头。
不料,常林猛地板起脸,喝道:“放你的狗屁!”
“我怎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