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立刻不耐烦,挥挥手道:“走开。”
那女子连忙退下。
严宽更加心气不顺畅了,喝了几口闷酒,问随从道:“你去瞧瞧,柳如是姑娘是不是真的身体不适了,昨个还挺好,怎么忽然今天就病倒了呢?”
“小的这就去。”随从立即听命去找。
当随从路过一间包厢,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女子的谈论生,正是被严宽喝退的那两个女子。
“这个严公子,仗着他爹是当今的刑部尚书,就不可一世,以为谁想伺候他呢。”
“就是,红绡院来了贵客,柳如是当然要伺候贵人。”
“我听说了柳如是这次穿的可单薄了,嘻嘻,那样子,巴不得投怀送抱似的。”
“哎,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俊俏公子,让柳如是都这么认真。”
“咱们可没这么好的命啊。”
听到这些议论声,随从掉头的报告严宽。
严宽听了怒不可遏。
整个红绡院,谁不知他严宽每天都过来,为的就是柳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