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觉得有道理,于是发了一道旨意。
而鹿余回到越国王都时,李辰也赶到了铁门关外。
必须解决掉铁门关的麻烦,否则,巫郡大军没法全力的西进。此地有越国的重兵,始终是个隐患,必须解决掉。
李辰和徐去病利用鹿余算计乐平王,现在,该进行下一步。
李辰下令,博格乌、赵雄信率领烈武卫、骁果卫攻打铁门关。
攻打的目的却不是夺关,而是告诫乐平王,因此,进攻的方式以远攻为主,发射弩箭、抛石机丢出石块,但并不派士兵们靠近。
双方看起来打的很激烈,其实并没多大的伤亡。
大雍进攻的古怪,让乐平王很诧异,但很快,他收到越王命他回王都的旨意,他才明白,自己中圈套了。
鹿余竟投靠了大雍!还敢毒杀了铁门关众将领,并诬陷自己!
自己回王都,铁门关很可能不保,自己有性命之忧。
而自己如果不回去,越王会认定自己毒杀了将领,还是性命不保。
“可恶,可恶啊!这个寿王好生的阴险,不正面的作战,总是玩弄些阴损的手段!”乐平王气得暴跳如雷。
发泄一通怒火后,乐平王感到了绝望,眼看两条路都没有好结果,自己怎么办?
这时,李辰派来使者,求见乐平王。
乐平王原想立即杀掉使者,来表明自己的忠心,但忽然,他停住了。
如今的越国危机重重,又两面受敌,两个敌人谁都打不过,灭亡是早晚的事儿。自己身为越国的王室血脉,也注定了会陪葬。
那么…
是不是该想想其他的门路了?
大雍的寿王现在找上自己,肯定不是来寒暄说闲话的。
想清楚这些,乐平王接见了使者。
而这位使者正是陆伯言。
厅堂上。
乐平王打量陆伯言,问:“你我两军交战,不共戴天,寿王派你过来,所为何事?难道你不怕来送死吗?”
“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何况乐平王胸襟宽广,怎么可能为难一个小小的使者?”陆伯言笑道。
乐平王冷笑一声,道:“本王当然有胸怀的,奈何寿王太阴险狡诈了,竟然收买鹿余,想置本王于死地!”
“敢问一句,您是不是准备回王都了呢?”陆伯言笑问道。
乐平王不说话了。
陆伯言又道:“你现在如果回王都,应该是死路一条。你觉得,越王是相信你,还是相信鹿世勋和鹿余?”
“当然是相信本王!我与大王是骨肉的兄弟!有兄弟的情谊的。”乐平王叫道。
陆伯言却摇摇头:“你们虽然是手足兄弟,可乐平王您,偷偷的爱慕王后多年,如今已经被越王得知了。王后殒命,越王无比的悲痛,你想想,他得知自己的哥哥竟然垂涎他的妻子,你自己觉得,越王还会信任你吗?”
听到这话,乐平王双眼喷火,吼道:“你,你大胆!”
赵玉燕美貌与智慧并存,试问哪个男人不心存爱慕?
鹿余如此,乐平王也是如此。
在乐平王的内心深处,早就有篡位的打算,好将美丽的王后占有。
而以越王的性子,他不会允许有人胆敢亵渎他的王后,哪怕想想也不行。何况还背负了通敌叛国的嫌疑,恐怕此刻,乐平王在越王的心中,已经是个叛贼了。
陆伯言说的没错,乐平王如果回王都,就死定了。
这时,陆伯言又道:“阁下也是越国的王室血脉,难道要就这么看着,越国毁在越王的手上吗?到那时候,有何脸面去地下见历代的列祖列宗?越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极,你本该站出来,挽救这个大厦将倾的局面啊!”
听到陆伯言将自己抬得挺高,乐平王的怒气这才平复下来。
陆伯言继续道:“寿王殿下,为人仁慈宽厚,他并不想灭亡越国,造成无止境的杀戮,再说,灭越国容易,可收服越国的民心很难。所以,寿王殿下命我拜见越王,只要越王肯如同历代的王那样,臣服中原的大雍,大雍就将永不侵犯越国,还会帮越国抵御安南国。可惜越王却拒绝了。至于他为何拒绝,乐平王您应该能猜到。”
“因此,使越国灭亡的,并不是大雍,而是你们的大王。”
“阁下是头脑开明的人,明白当前的局势,寿王殿下说过,想让您来当越国的王!”
“这是非常明智,能解决问题的选择,不但拯救了越国的百姓,也拯救了越国的王室!”
“…”
陆伯言一番声情并茂的劝说,显然将说客的技能点早已点满。
乐平王听后,难免有些心动。
他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再不抓住这个救命的稻草,可能真的死定了。
考虑了下,乐平王问道:“寿王的承诺算数吗?他真会助我成为越国的新王?”
“请大王放心,寿王殿下言出如山,绝对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陆伯言道。
但乐平王马上摇头:“寿王阴险狡诈,我已经领教过了。我很怀疑,你们又在设计,想利用我夺下铁门关。”
陆伯言想都不想地反驳:“你是不是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