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地图的方位计算,安南的皇都位于现在李辰的西北方,但李辰没打算再往西北前进,他正在等探马回来,报告消息。
一个小时后,探马回报,道:“殿下,已经查明情形了。安南国的桑科牧场就在我军的东北方。那里有五千守卫,几千匹的好马。桑科牧场的附近,还有个大部落,叫罗铭部,人口七万多人,八千多兵,能够及时增援桑科牧场。”
李辰这次出征,是响应雍皇的指令,但李辰不会忘了捞好处的。
现在正缺马匹,不乘机的抢夺,更等到什么时候呢?
听了探马的汇报情况后,李辰叫来徐去病,道:
“老徐,我们深入大草原有十几天了,安南国派了十万兵围剿我们,从即日起,真正的考验才正式开始。探马发现桑科牧场就在我军的东北方,安南皇都在我军的西北方,本王打算兵分两路,你带一军向安南皇都进发,闹出大些的声势,吸引敌军的注意。本王领兵夺取桑科牧场的战马。你觉得怎么样?”
“属下觉得可行!”徐去病同意道。
李辰道:“那好,明日早上就分头地行动。我们这次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夺取战马,不必过多恋战。”
徐去病点头应允。
第二天一早,李辰和徐去病兵分两路。
徐去病领一万五千军向西北进发,一路上声势极大,安南国的斥候很快发觉徐去病军的行踪,立刻调集兵马,准备将徐去病包抄剿灭。
但徐去病对此早有预料,如同狡兔般的狡猾,反复地改变进兵方向,将安南的大军一路往西引去。
直到这时候,李辰才率领讨逆卫和虎豹骑杀向桑科牧场。
桑科牧场建造在水草肥沃之地,是养马的理想场所,这是安南国的优势,就如同中原国适合耕作,盛产粮食一样。
李辰如今抢过了不少部落,缴获千多匹的战马,但获取马匹的速度还是嫌慢,最快的法子仍是抢牧场。
通过望远镜,李辰远远看到牧场内,数不清的高头大马,心里顿时火热。
接下来,怎么拿下桑科牧场才是关键。
首先是解决桑科牧场的驻兵,大约五千人,这个必须歼灭,然后是罗铭部的八千援兵。李辰现有一万五千人,兵力比对方多,但并不占绝对的优势。还是要通过一系列的配合,拿下桑科牧场。
李辰找来曹伟,叫他率领破虏卫,埋伏在罗铭部和桑科牧场中间,一旦罗铭部的援兵出现,就打他个措手不及。
然后是吩咐郭良和花骏达,领讨逆卫和虎豹骑进攻桑科牧场。这里有个要紧的地方,就是花骏达的虎豹骑,必须以最快速度杀散桑科牧场的守兵,再由郭良加以剿灭。
要是曹伟拖不住罗铭部的援军,就由花骏达率领虎豹骑,冲击罗铭部兵马。
别小看两千虎豹骑,那可是李辰手中的王牌,力量足够冲破敌方的任何阻碍,撕扯开他们的阵型。
两军交战,阵形的作用极为关键,阵形尚在,就可以如臂使指,力量使在最有效的位置。而阵形被打散,士兵们只有各自为战,杀伤力远远的降低。
李辰下令后,曹伟、郭良、花骏达立即准备。
两个多小时候,曹伟率领破虏卫,悄然绕到预定的埋伏位置。郭良和花骏达则率领讨逆卫、虎豹骑开始进攻。
两军摆下箭矢阵型,虎豹骑突破在前,破虏卫备在两翼,向桑科牧场杀去。
距离牧场几里地,那里的守军就察觉到攻过来的雍军,立即吹响牛角,同时,点燃了狼烟,好通知罗铭部速来救援。
牧场的守将叫帖合,他此刻神情凝重,昨日他就得到了情报,说雍军在向京都进发,但却怎么出现在了桑科牧场?
帖合察觉,雍军使了声东击西之计,他们的目标其实是桑科牧场。
“魂淡,雍人实在太狡诈了!”
帖合暴怒一喝,怒气冲冲地披甲执兵,走出营帐领军迎战。
当桑科牧场的士卒们就位,雍军已经出现在了视野内。
帖合望见虎豹骑将士时,整个人立刻从头凉到脚,再没了一点的怒气。
“什,什么情况…重装甲骑?这里怎么会有重装甲骑!”帖合失声道。
主将的帖合都无比骇然,更不要说手下的兵士了,很多人都浑身颤抖,不能自已。不怪他们胆寒,实在是对面的骑士太过恐怖,人马皆披甲,只露出一双眼睛,那杀意简直溢之而出,好似一批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
“呜……”
雍军中响起了冲锋的号角,刹那间,风起云涌。
“杀啊!”
花骏达身先士卒,冲在了最前面,他身后,是一群群的虎豹骑如脱弦的利箭,杀入了敌阵,就如钢铁的洪流,立即冲垮了敌人的阵型。
郭良的讨逆卫紧跟着,扑杀慌乱的敌人。
两军才交手几个照面,强弱之势已分。
李辰立在远处的高坡上,俯瞰整个战场。
“看来,本王多虑了,桑科牧场的守卫完全不堪一击,不能再弱了!”李辰笑道。
不过想想也这正常,这些士卒长年累月地呆在牧场,一直过着舒服日子,再懈怠下平常的操练,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