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李辰在巫郡城没待几天,但他在巫郡的地位,早就远超过了朝廷。
哪怕朝廷颁布的指令在这儿,都不如寿王府的一道王令有用。
看着士兵容光焕发地谈到家乡的变化,欧阳宾更是只有惊叹。
谁都会说,治天下,当以民为本,但事实上,天底下又有几个为官者能够真正做到?!
管中窥豹可知,寿王殿下都能把最贫穷落后的巫郡治理成这副模样,一旦他有了机会,绝对可以开创一个古今难觅的盛世!
“那位寿王,就是李公子你吗?”
欧阳宾也无比的激动,都是姓李,他相信自己的感觉,还有判断。
接着,欧阳宾一行人来到寿王府。
现在的寿王府门前,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严防安南国的杀手。欧阳宾等候片刻,陈欢就出来迎接。
“陈兄!”
欧阳宾看到陈欢时,急忙上前地招呼。
陈欢笑道:“欧阳兄,几个月不见,神采不减啊。快请进府,殿下早就等候你多时了。”
“李公子真的是寿王殿下嘛?”欧阳宾忍不住问道。
陈欢笑道:“你早就有所料到了,难道竟不相信你自己的判断?!”
“在下只觉得太难以想象。”欧阳宾感慨道。
陈欢道:“欧阳兄身怀大才,做个商人太可惜了,机会难得,错过就没有第二次了。”
他也认为欧阳宾是人才,所以特意提醒他一句。
欧阳宾不住地点头。
接着,陈欢将欧阳宾带入书房,见到李辰。
“草民欧阳宾,叩见寿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欧阳宾一见到王袍在身的李辰,尊贵不可言说,立即跪下地行礼。
李辰起身地笑道:“欧阳兄,何必行此大礼,快起来入坐。”
“草民之前怠慢,万万不敢,殿下请直呼草民的姓名就是。”欧阳宾站起身,笑着道。
他也是个聪明人,听到李辰对自己的称呼,就知道寿王器重自己,心中自是高兴。
李辰指着侧边的椅子:“坐下说话。”
欧阳宾当即规规矩矩的坐下。
李辰也不废话,直接道:“欧阳宾,上次赶往安南京都,本王与相谈甚欢,你虽然出身于商贾,但见多识广,又有治国的聪明才智,做个商人太可惜了。你祖上也是汉人,当为为华夏正统努力拼搏才对。所以,最后一句话,你可愿在本王的身边做些事?”
“知遇之恩,当涌泉相报。殿下看重草民,这是草民的莫大荣幸,草民只担心能耐不够,报答不了殿下的恩遇!草民不才,誓死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若有违背,请遭受天打五雷轰而弃之!”欧阳宾站起身,激动地道。
有学识的人说话就是好听,如果换成邱让,就会跟着说俺也一样。
李辰道:“本王等会就带你去见见巫郡太守程征,后面一段日子,你先帮他处理政务,等你可以能独当一面了,自会有重用。还有,本王建议你将欧阳家迁到巫郡,这样也好保护你全家的安全。”
“殿下说的对,属下也有此意。属下还想将欧阳家的买卖交给兄弟来打理,属下知道巫郡正急缺马匹,愿意为巫郡分担忧虑,只要安南国没发现,就把更多的安南马运到巫郡!”欧阳宾回答道。
李辰点了点头:“这个自然没问题。”
然后,李辰带欧阳宾去见程征和陆伯言,几个聪明人见面,很快相谈甚欢,惺惺相惜了。
到了这时候,李辰的伤势也好得七七八八,他告诉三人,打算明天出发去苍梧和南亥,招揽沈庆之和孙镇恶!
……
李辰正忙着招揽文武俊杰的同时,京城内却人心惶惶起来。
正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派人谋杀我安南的王爷,那就别怪大批的安南死士,跑到大雍的京城,刺杀大雍的官员了,如今京城已经是杯弓蛇影。
京畿附近,全部加强了戒备,禁军也在不断地搜索,只是效果不怎么好。毕竟,很多的安南死士也是很久以前,就埋伏在京城了。
今天的京城格外的轰动。因为是当今的内阁大臣,建极殿大学士张宏的六十大寿,六十花甲年,是一辈子中非常重要的日子,必须要庆祝。
天刚亮,张府就在张罗准备,一批批的达官贵人不断出现恭贺。
想到京城最近不太平,张宏没有大办,只摆了不到二十桌,宴请了些亲戚和相熟的同僚。
而雍皇也派人送来寿礼,以表对张宏这位朝廷重臣的恩遇。
寿宴在热闹喜庆的气氛中进行,张宏格外高兴,比平常多喝了不少酒。
自己位高权重,家族眼看也兴旺,当然让人高兴了。
只是,俗话说,福祸相依,开心和伤心,往往只是一个转瞬间的变化。
人们做梦也不会想到,张府的一名管事,趁张宏喝酒时,竟然从袖中抽出了短刃,直接插进了张宏的心口。
张宏被杀,管事当即用匕首自尽,一同倒在了血泊中。
事情发生的突然,寿宴上的人们顿时全都慌了神,来庆贺的官员们吓得没头苍蝇般躲避,逃窜,生怕遭受池鱼之灾,更害怕周围还潜藏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