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有四五天的路程,顾淮来信讲,兵力有三万,是汪安钧麾下最精锐的兵马。他应该也明白,此仗不好打!”沈庆之回道。
李辰笑道:“这个汪安钧可不是酒囊草包,他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想当年,大雍初定,南方地处偏远,蛮人群起而反,先帝派他领兵十万,他花了五年时间,彻底平定南疆。以功勋而论,他有封侯的资格了,可惜立功的时机较晚,跟徐去病一样,没恰逢开国的大气运,而且此人性情耿直,得罪了不少人,所以不得封侯。但先帝也很器重他,让他镇守粤州多少年!”
沈庆之叹服地道:“末将也听说过此人的威名,他和徐都督名声相当,只可惜失了开国的气运,还不为当朝权贵所容,令人扼腕地遗憾啊。”
邱让好奇地问:“殿下、庆之,这个汪安钧到底得罪了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