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啊,弟兄们之中,李辰竟然藏得最深,一鸣惊人啊。
这个好时候,契丹人也不会放过,春暖花开,正好合适南下地抢掠。虽说李建曾派出使者去契丹,想要结盟,但契丹索要的价码太高,李建无法答应。
并且,契丹相当狡猾,并不是进攻燕都一带,却是从马邑方向南下,意思很明白,不跟李泰斗个你死我活,就是冲着狠狠咬一口大雍这块肥肉去的。
李建又一次地狂怒,只好点将派兵,堵截契丹,兵力不足,那就再招兵好了。
这时候,大雍全境几乎满目的疮痍,北边,西南处处燃起战火。只有江南的水乡,目前仍然莺歌燕舞,似乎没受影响。
没多久。
李辰收到周预送来的书信,两艘大福船正式下水,通过了一系列测试,远航不成问题。
李辰大喜,立刻给周预下命令,就驾驶大福船开始作战。吉蔑国早就在虎视眈眈,正好拿他们练兵,增长些经验值。
等到四月初。
孙镇恶率领的陷阵卫,夺取燮门道北面的各郡,驻守建昌。吕肃率领的锐膺卫,拿下了燮门东面的各郡,驻兵梓潼。讨逆卫也即将南下,攻取燮门南面的各地。
程征则拿下彭水,攻克彭水的治所。
不久后,徐去病部占领燮门,程征部占领彭水,两地的大小官员集体归顺。
破虏卫、陷阵卫、骁果卫、讨逆卫、西越卫的兵马,也扩充到了二万数千人不等,军力扩张神速。
另一边,汪安钧率领摧城卫攻下庆元,庆元以西的粤州地区都归了李辰。
李辰自己则返回巫郡城。
此时,寿王府书房。
一张长案上,铺着大雍的疆域图,十来个小旗插在地图上。旗子上写着各支部队的名称。
孙镇恶的陷阵卫,驻守燮门的建昌。
吕肃的西越卫,驻守燮门的梓潼。
郭良的讨逆卫,驻守燮门甘川。
赵雄信的骁果卫,驻守彭水。
汪安钧的摧城卫军,驻守粤州的庆元。
另外,
还有曹伟的破虏卫,驻守芒康道的林芝府。
而沈庆之的锐膺卫,已经从大剑山,兵发粤州北,前去粤州的静江镇守。
静江紧挨楚州,到了那儿,就是为接下里的进攻目标做部署。
看到地图上,大雍西南的地域全部归入自己的手中,李辰忍不住露出笑意,这还只是开始,后面还有好戏呢。
陆伯言也在书房内,李辰于是问他:“伯言,现在燮门、彭水郡、粤州尽落本王的手中。接下来该怎么做,你有什么想法?”
陆伯言也不推辞,立刻将心中所想的说出来:“殿下,燮门的地理位置极其的关键,驻兵此地,甚至能够威慑到京畿,从建昌到达京畿,仅仅七百多里,快的话十日可达,因此朝廷一定会派出重兵防备的。如今孙镇恶镇守建昌,吕肃镇守梓潼,郭良镇守甘川,足足六万的兵力,京城必然震动,要在东面的峡西,北面的陇右留驻大量的兵力。”
李辰闻言,忍不住赞同地点点头,陆伯言继续道:“大雍如今的兵力已经捉肘见襟,李建必不敢将那些刚招募来的新兵保护京畿,他只能将不多的卫所兵守卫峡西,而楚州,就只好用上这些新兵了。”
“这些新兵仓促的招来,未经充分的训练,更没有上过战场,实属于乌合之众,属下提议,把徐去病从燮门抽出,与程征兵分两路,进攻楚州。徐去病领兵夺取武陵,继而是巴陵。拿下了巴陵,就可过江向北,直取楚州治所。”
巴陵在长江南,属于楚州,而楚州的治所在长江北。
李辰现阶段的战略目标,是先夺取长江以南的地盘,再渡江北上。北上之前,首先必须取得楚州,楚州位于天下之中,地理位置太重要了。
“伯言你说下去。”李辰催促道。
陆伯言又道:“程征则领兵进攻长沙,静江沈庆之领兵攻打零陵、衡阳。汪安钧领兵从庆元北上,走桂阳,攻打南康、庐陵,四路军成合围之势,侵吞全楚州。”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地图上指点地推演。讲述详细,滴水不漏。
李辰也是这么想的方针,燮门道之军威慑京畿,牵制朝廷不多的的卫所兵,徐去病、程征等人分兵几路,取下楚州。
哪怕李建新招来几十万的兵马放在楚州,李辰也丝毫不怕。招来的新兵战力,根本不能跟精锐的巫郡卫同日而语,怎么抵挡得住?
想到这儿,李辰连连点头,道:“伯言,就由你拟定军令,正如你刚才说的办。还有,曹伟和云重光的配合下,已击败入侵芒康道的安南之敌。云福临如今已经顾不上芒康道了,云重光、云丰秀等四路军声势浩大,够让他难以应付的了。所以,本王打算把曹伟的破虏卫抽回,只留两万的乡勇兵驻守林芝府,你认为如何?”
陆伯言道:“殿下说的极是!就让曹伟领破虏卫,听命徐去病的调派。”
李辰点了点头,又道:“再把象军也派去,闲着在巫郡可惜了。”
“是!”陆伯言依言,然后离开起草军令了。
陆伯言走后,王淮又进来,恭声道:“殿下,暗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