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万,我与朋友谈话与你何干?请便吧!”华思沉下脸地呵斥,却是维护起了李辰。
似乎华思对这个叫宋万的青年人非常反感。
“呵呵,想让我走?真是有意思,华思,你把怡园真当成你家的?”宋万讥讽道。
这时,那名红裙少女秀眉拧紧,劝道:“哥哥你注意下言辞。”
宋万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心中更加恼怒,转而瞪向了李辰,大喝道:“能力不济就走远些,别在这儿自找没趣了。”
李辰却乐了,眼下就是所谓文人间的勾心斗角,争风吃醋了?
按照前世的爽文剧本,自己是不是该背出那些唐诗宋词来,打肿这家伙的脸,接着一举得魁,引得在场众人的钦佩,还有众多少女们的芳心?
李辰瞧向这个叫宋万的青年,砰地一巴掌拍在边上的书案上,桌案瞬间裂开,李辰笑呵呵地道:“你是想见识我的文采喽?也行。不过我比较爱赌,你如果赢过我,就按你说的办。但你若是输了,我拍你一掌就好…我嘛,向来能动手就绝不逼逼。”
“你…你个武夫!”
宋万气得涨红了脸,李辰人高马大,一看就孔武有力,这特么一巴掌拍到自己,那少说也要床上躺几个月,没想到,竟然遇见个有理也说不清的匹夫了?
忽然,红裙少女掩嘴地笑出声,她笑的时候,秋水眸子微阖,细细的眉毛拧到一起。虽说看不到她长相,但从漆黑的点眸和她露出的细腻肌肤,肯定不会丑的。
李辰看向这个宋万,问:“你到底敢不敢赌?”
“一个只会动手的武夫,老子不屑跟你多说。哼!”宋万嘲讽了一句,就转身离开。他出了门,却看到红裙少女还站原地不动,大声叱喝:“小妹!”
“好的!”红裙少女不乐意地应一声,先对李辰和华思盈盈行礼,才出门离开。
等人走后,华思对李辰说道:“李兄,宋万这人的性格就是如此,你不要计较。”
“没什么,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李辰道,心中生出了拉拢华思的想法,这人很合自己的胃口,若是能留在身边加以培养,也将成为一个难得的人才。
想到这儿,李辰突然问道:“对了华兄,今天的诗会题目是什么?”
华思有些惊讶,还是如实地说出:“诗会的题目,便是战争!”
“战争?倒是契合如今的形势。华兄,这儿可有笔墨?”李辰又问道。
华思猜出李辰想做什么,笑道:“当然有的!”
片刻,纸墨笔砚就取了过来。
李辰站在书案前,将毛笔沾满浓墨,他不是想显摆,而是为了拉拢华思,必须表现得十分出众,才好折服此人,因此,没的说,必须要剽窃前世古人的诗文了。
只不过,人家穿越‘借用’些诗词,是为了出名或者泡妞,自己却是拉拢个男子,真是独一无二了。
该写什么呢?
战争为主题的诗句倒是很多,一想就好几首。
只片刻,李辰就手中不停地挥毫,在白墙上留下龙飞凤舞的笔墨。
华思站在旁边,忍不住跟着念出:“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李辰收笔,欣赏着自己的书法,非常满意。这是前世唐代有名的‘凉州词‘。
这首诗饱含了激越昂扬之情,用词更是奇丽耀眼,其中的感情虽说有些悲壮苍凉,但更多凸显了沙场上的无比豪迈。
跟凉州词相比,墙上的所有诗文,都透露出一股‘强自说愁’萎靡柔弱之音,光是境界就差了太多。
华思不由眼前一亮,称赞道:“看到李兄的诗,我真想把其他的诗文全都涂掉,只留此首啊,这首诗必将名留青史!与怡园有荣焉!李兄竟是旷世之大才!”
李辰笑了:“华兄过奖,也只是有感而发。”
华思目光始终放在墙上的诗上,不住地品味。这时,有仆人进来说道:“少爷,诗会就要开始了!”
“竟然忘了…”华思拍了拍脑袋,忘了今天要主持诗会,险些的误事,便对李辰道:“请李兄移步正楼,诗会开始了。”
李辰却摇摇头:“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我还是想多欣赏下怡园的风景,四处再走走,等华兄忙完了手头的事儿,咱们继续聊。”
华思感慨道:“李兄的文采斐然,只要拿出此诗,定能诗会夺魁。但李兄既然不爱热闹,那我不强求。但这首诗,我要找机会传出去,不能埋没于此啊。李兄,这首诗可有名字?”
“凉州词。”李辰道。
华思点了点头记下,然后拱手告辞,赶去了正楼。李辰也随即离开,到处地闲逛。
…
华思来到诗会的现场时,急忙团团地拱手道歉,说有点事耽误了。
在场的众人并不责怪,在姑苏城的青年中,华思的品行、才学是一等一的,有些青年人甚至以他的马首是瞻。
不过,自古文人皆清高,又有文无第一的说法,想真正的服众还是很难的。
诗会开始,和以往一样,大家入了座,华思说出这次诗会的主题,大家一边饮酒闲谈,酝酿着作品,也有人当众地出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