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啊。”
她看向苗忆田:“你既然问赵青竹所犯何罪,本官就好心告诉你。”
“赵青竹失信悔婚,私昧定亲信物,停妻再娶,谋杀未婚妻后又盗取尸体,诬陷他人,强占钱宅。”
“种种罪责,苗县令认为该如何判罚?”
苗忆田勉强一笑:“下官不知他竟如此恶贯满盈,但凭檀大人处罚。”
檀灵阳紧盯着他:“本官在问你!”
苗忆田喉结上下动了动,狠下心,呼出一口气,“下官之前从未知道赵青竹还有过未婚妻,他曾说自己从未定亲,且拿出家传玉佩为证,现在想来,那玉佩或许就是定亲信物,下官也是被骗了。”
“赵青竹昧下定亲信物,是犯了盗窃罪,要根据被盗之物的价值量刑。他悔婚后又骗婚,应徒一年半,并解除婚约。他谋杀未婚妻,应判死刑,盗窃尸体,应判绞刑。”
檀灵阳笑了笑:“苗县令对大齐律法还算熟悉,就依照苗县令的判罚好了,只是我听说赵青竹的舅舅颇受万宁侯重用,可惜了。”
苗忆田苦笑道:“檀大人说笑了,万宁侯为人公正,想必不会偏袒赵青竹。”
檀灵阳笑笑:“那就好,本官也是担心苗县令会被迁怒,如此是最好的了,快,吃菜。”
看着苗忆田后悔的眼神,檀灵阳收到消息后的怒气散了些。
她不禁回想两个时辰前,白术带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