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恶人罪有应得(2 / 3)

作自受罢了。”

“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是你夺走了我的一切!”

景秋蝶不再理会她,径直走出了牢房,沈香娣的结局已然明了,可他们还要继续。

而姜慎即使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想着与唯一留下的那名姨娘做那种事,“芸娘,现在我的身边只有你了,你可不能和那两个毒妇一样对我。”

“老爷,我怎么会和她们一样啊,我是真心爱慕你的。”

靠在姜慎怀中的芸娘,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总算是熬到沈香娣倒霉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以后姜慎身边只有她一个人,还不是被她死死拿捏在手里。

姜绵心中涌起一股后怕,然而与沈香娣彻底断绝关系的那一刻,她心中的那块沉重的大石头终于得以落下。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个母亲也真是糊涂透顶,怎么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若是因此连累了他们这些无辜的子女,那可该如何是好?

姜浩在一旁哇哇大叫,“姐,我们娘被抓走了,以后我们该怎么办啊?”

姜绵瞪了他一眼,“哭什么哭,我们不是还有爹在吗?”

尽管她内心明镜一般,清楚那个被称作父亲的人并非什么靠谱的人。

之前那隐隐约约的心思又涌上了心头,要是嫁给了秦子谦,那她是不是就可以有所依仗了。

于是便稍作打扮,想要去探一探秦子谦的口风。

谁知道却听到庄秋荷正在和秦子谦商量着,“你与姜念薇的堂妹少来往,她与姜念薇那个小蹄子一起被掳走了,肯定都被那群山匪糟蹋了,真是活该啊,他们姜家一家人都该死!要不是他们,我可怜的梦蕊怎么会受这样的劫难啊!”

说到伤心处,她又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姜绵的内心如波涛般汹涌,她急切地想要知道秦子谦的回答,至于庄秋荷的想法,对她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娘,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现在哪有心思儿女情长。”

他现在尚且自身难保,只是想到姜绵那软绵绵的身子,便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如此最好,等到了我娘家那边,我必会让几个舅舅祝你一臂之力,以后你可以娶到清白人家的女子。”

一转身的刹那,秦子谦的视线恰好捕捉到了姜绵那匆匆闪过的身影,趁着庄秋荷正忙于照料秦梦蕊的间隙,他心中一动,便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姜绵的眼眶微红,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与无奈,“姐夫,我不明白,伯母为何总是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真的没有那样的心思,也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秦子谦尴尬地挠了挠头,“不要多想。”

姜绵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轻轻咬着下唇,“只要能在你身边陪着你,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娘做的那些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我还向官府告发了她,我心里也很难过。”

秦子谦心中一动,不由地将她揽在了怀里,“若是你姐姐有你一半懂事,我们也不至于如此。”

姜绵则是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只要秦子谦有一点点心思在她身上,她就有足够的信心去收服他的心,只是如今这个时候,秦子谦的心里竟然还想着堂姐,让她心中很不满意。

姜念薇早已洞悉了姜绵内心的盘算,但她却从未打算横加干涉,甚至内心深处还隐隐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既然她喜欢,就让她去争,去抢吧!反正对于这样的男人,她是早就没了想法。

……

过几日便要继续赶路,姜澜煦检查了几匹马匹的身体情况,以免路上出现意外。

经过一番察看,姜澜煦的眉头不自觉地紧锁起来,他无奈地发现,其中一匹矫健的黑马,在之前日夜兼程的赶路中,脚掌不幸受伤。

“这匹马的脚掌在赶路时受了伤,如今仍未恢复,恐怕……”

他的话语虽未说尽,但两人心中都明白,一匹受伤的马,若继续跟随他们前行,只会加重伤势,最终难逃厄运。

那匹黑马仿佛感受到了两人低语中的沉重气氛,它轻轻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蹄子不安地踢动着地面,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痛苦与无助。

姜念薇见状,轻声安抚着黑马:“别怕,我们会想办法的。”

这是有灵性的马匹,到了关键时刻,说不定能靠它保命,不管是死了,还是丢了都很可惜。

“我试试看能不能治好他它。”

她先是让春雨碾碎了草药,敷在了它的脚掌之上,连续两日用空间里的泉水浸泡。

就这样,经过连续两日的精心照料,那匹马在即将起程的前夕,已经能够稳健地行走了。

姜念薇见这匹马如此有灵性,便想替它取个名字,望着它那乌黑如墨的毛色,她微微一笑,轻轻唤道:“从今往后,你便叫煤炭吧。”

煤炭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心,似是听懂了她话中之意。

……

离开之前,姜念薇又去了一趟布坊。

只见布坊之内,一切已经由姜立轩安排得井井有条,如今,这片布坊已成为当日受难女子的新家园,她们有了安稳的落脚之地,工作起来自然格外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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