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不止莫川等人,还有其他人存在,此刻驿站四处都是蛇虫鼠蚁却是没听到惊呼吵闹声,很是奇怪。
记得进来时还热热闹闹的,大厅里还有不少人在吃晚饭,如今怎么这么安静。
要么是都瞎了。
要么就是,这驿站里住的都是螺子寨的人。
解老汉急忙取出东西,驱虫药,赶虫石先放一圈,再取镇物,香烛,元宝,纸钱,准备设坛。
牵着的癞皮狗叫唤两声,解老汉的孙子也做好准备。
那癞皮狗一直叫,干扰着鼓声的频率,让那鼓声不会像上次一样,直接让爷俩丧失战力。
黑脸娃子隐匿身影,气息瞬间消失,偷摸摸的从窗户离开,去寻找那施法之人的身影。
邱乡女儿脸色凝重,护着这爷孙俩,为他们护法。
莫川没有设坛,而是起身往房门走去,他需要做一些物理上的应对。
体内的炉火高涨,磅礴的火气逼得那些蛇虫不敢靠近,纷纷逃窜。
他想的是,既然那柳干娘来了,那就不会是一个人,这次不说倾巢出动,至少也是大量人马。
邱乡女儿得为爷俩护法,黑脸娃子去找人去了,那他就得应付其他人。
果不其然,他刚准备开门,便听见破空声,有箭矢破空,还有刀剑劈砍,门外早就埋伏好了人。
一瞬间箭矢穿透门板,那刀剑也是砍穿门板,木屑纷飞。
莫川取出血红棍子连打,他的速度极快,只听密集的暴击声传出,箭矢被拦下,那些刀剑直接被他敲断,当啷作响。
房门应声倒塌破碎,门外那些用刀剑劈砍的几人松开手上的刀把剑柄。
他们一击不中便退下,井然有序。
莫川看过去,跟预想的差不多,外面挤满了人,楼道上人挤着堆,楼下同样是打挤。
一双双眼睛了,目光冰冷的望着他。
莫川倒是不怕人多,他的血红棍子里的冤魂,怕是比外面的这些人多的多。
只是黑脸娃子还没找到人在哪,如果他动用这么大规模的杀伤力的本事。
那柳干娘要么怕了,跑了,要么就是发癫,跟他鱼死网破。
怕了跑了可不行,好不容易等着那柳干娘出手,自已这边也做好了准备,机会只有一次。
柳干娘吃了上次的亏,这次肯定藏的好好的,除非必要不会出来的。
且这次跑了,肯定会打草惊蛇,婆婆的事情也就连带着受影响。
鱼死网破更不行,以莫川如今的本事,想抽身并不难,他的体内洪炉克制蛇虫,也克制那些巫蛊门道。
可解老汉等人不行啊,若是一来就上强度,这爷孙俩肯定吃不消。
这么说吧,只要解老汉爷孙俩不出事,莫川能在人群中游龙。
“咚咚咚。”
“呜呜呜。”
楼下有人拍鼓,跟柳干娘的鼓声应和,莫川只觉得身上有些发痒,似乎有虫子在爬。
体内炉火涨起,莫川身上的异样慢慢的消退,但他还是假装身上痒,在那乱挠。
突然,门外一个绑着头发的女子瞬间出手,她手持一把剑,闪电般刺向莫川。
莫川“脸色大变”,急忙应对,却是因为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被刺中了肩膀。
一棍子逼退那女子,莫川疼的龇牙咧嘴,而且他的脸很快变得铁青。
“这剑上有毒!”
那女子退走,见自已一剑刺中,露出笑容,开口道:“我这剑上抹了三两贵,中了这毒,你会浑身乏力,寝食不能,慢慢的骨头被腐蚀空,只剩三两重。”
“你死定了。”
一旁有汉子道:“我道是个什么角色,兴师动众把我们都喊上,原来是个花架子。”
那汉子回手抢过同伴的大刀向莫川走去。
“这厮已经中了毒,没把子气力了,我来解决他。”
也就在这时,解老汉的法开始奏效,一道道阴风涌来,屋里瞬间阴气森森。
解老汉的本事还是多的,就是需要点时间,需要布置的物件有些多,且本身是个脆皮老头。
单论门道造诣,见识见地,这老头就厉害了。
阴风吹过,那拿刀的汉子走着走着,只觉得呼吸愈发困难,慢慢的便满脸通红,手上大刀落下,人也跟着倒了下去。
楼道上一道道身影倒下,其他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身边就死了好多人。
楼下的鼓声瞬间密集,有许多人取出各种玉瓶,竹筒,取出一只只或狰狞或微不可见的蛊虫。
还有一些人人在似乎是在举行着某种仪式。
随着下方那些跳着奇怪的舞蹈,举行着奇怪的仪式,被唤来的阴风似乎被遏制住了。
解老汉坐在坛中,好好的突然七窍流血,这次斗法,却是突然急转直下,落了下风。
不过落了下风而已,又不是彻底败了,抹干净血吃两口灰,解老汉继续行法。
不消片刻,屋里开始起了雾气,雾中一道道鬼影窜动。
只是让莫川担心的是,楼下那各类蛊虫被取出来后便不见了。
那些蛊虫的目标定然是自已和解老汉爷孙,自已还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