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南宫辰根本就笑不出来,走过去从牙缝中挤出:“看来太子和我的夫人很是投缘啊!”
秦骆怎会听不出他语气之中的咬牙切齿,不过却好似故意般的笑道:“辰王看上去怎么很不喜欢我,我们这都老交情了,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吃醋了吧?”
秦骆表现的如此明显,令南宫辰越发的不满。
“虽然我与太子殿下是老交情,但是却不知道殿下居然对朋友之妻还有兴趣!”
他们两个人虽然不是明面上的朋友,但是却是超乎朋友之上的关系,有着一种难以言明的默契。
秦骆似乎觉得惹南宫辰生气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而且乐此不疲。
“可据我所知小歌和你并不是夫妻了吧?你们只不过是维系表面上的关系而已,这可骗不了我,辰王还是别自作多情了。”
秦骆说到这里的时候,不仅仅是南宫辰,就连站在他身边的韩青歌都惊讶了,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而南宫辰诧异的目光却扫向了韩青歌,一副‘你怎么连这种事情也和他说’的模样。
而韩青歌现在也是无奈,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和他说的,谁知道他从
哪里得知的。
在看到了韩青歌轻轻的摇了摇头之后,南宫辰那犀利的目光便定格在了秦骆的身上,好似是想要扒他一层皮一般。
“太子殿下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没想到太子居然也会相信这种话!”
“辰王可能有所不知,这并不是我听来的,而是我亲眼所见。我只是不小心从小歌的行囊里面发现了一封休书,那上面可是你的笔记,这一点总赖不掉的吧?”秦骆脸上挂着的是得意的笑容,好似是这样故意针对南宫辰的。
南宫辰见这次已经是证据确凿,无法解释的清了,心里面便有些郁闷,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居然把这封休书带在身上,也不会被别人发现。
“那又如何?在其他人的眼中,她依旧是我的王妃,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如果你想要因为这件事情而接近她的话呢,我想你还是打消这个决心吧!因为这天底下只有我不想做的事情,而没有我做不成的。”
现在没有人敢去看南宫辰的目光,他那如鹰一般漆黑的眸子炯炯有神,那里面正在散发着犹如冰窟一般的寒意。
而他的这种目光全部都给了秦骆,这令秦骆
有些失落。
秦骆认识南宫辰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没见过他为谁失去了自己本该有的分寸,而这韩青歌就属于是他的例外。
他们两个人从一定的程度上来讲是亦敌亦友的,这样一旦被感情耽误的对手,突然间因为这种事情而变得瞬间弱了起来,秦骆便觉得自己好似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讲,有的时候能够与之匹敌的强大的敌人,可是要比朋友更加的难得。
对于秦骆来说,南宫辰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较量就算是从这里拉开了帷幕,可是却让韩青歌觉得很别扭,总感觉他们两个人好像是因为自己才这样争锋相对的。
而且韩青歌觉得这样可能会对南宫辰接下来的齐国的处境会有一种致命的伤害,所以便不由得为此感到了担心。
然而她和秦骆之间的距离好似是老天爷注定一般的,无法拉开。
他们所约定好的,在一场大雪之后去桓公台观雪,而这一天也很快的就到来了。
南宫辰也只是一大早的就看到韩青歌把自己收拾的很是光鲜亮丽,自从他们住到了秦赢安排的府宅后,这还
是第一次看到韩青歌居然打扮了起来。
“刚刚下过雪,外面还很冷,这一大早要去哪里?”南宫辰只不过是装作漫不经心的路过她的身边问了这么一句。
想起前两天他们两个人的针锋相对,韩青歌根本没有告诉他自己是和秦骆出去。
只不过是随意的敷衍了一句:“我只不过是出去看看雪景而已。”
“你要去哪里看雪景,我陪你一起!这里不比燕国,不是能够随便游玩的地方。”南宫辰说白了还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危,所以才主动提出要和她一起去的。
可是韩青歌却是非常抗拒的摇了摇头:“不必了,我只想自己安安静静的赏雪景,不希望有人打扰。”
说完后她挥挥手:“我先走了,晚点回来。”
可南宫辰从她支支吾吾不愿意说明事实的态度上就能够看得出来,她肯定是有事瞒着自己的,所以在韩青歌刚刚走后,他便一个眼神示意莫函跟上去,看看这女人到底是在耍什么花样。
然而,莫函刚刚跟上去,便看到了秦骆的身影,原来王妃是约了秦骆,怪不得不想让王爷知道。
可这就难为莫函了,他不知道回去之后该怎
么和南宫辰说这件事情,如果不如实说的话,最后他说是知道了肯定会责怪自己,但是如果要按照实情来说的话,却不知道要怎么委婉的开口才能让南宫辰没那么生气,简直是两头难,他已经不想再回去了。
莫函轻功了得,所以没有人能发现得了他,但是这样一路跟下去不是办法,总不能把他们两个人今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