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不想每天就这么在这里耗费着时间,连个陪我玩的人都没有,我一直都想不明白,银星到底有哪里不好的,难道我连交朋友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也许过段时间他的看法就不一样了,我们只需要耐心的等着就好了。”韩青歌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说服她接受现在这样的状况,也只能这样等着南宫辰改变自己的想法了。
“可是皇兄什么时候能改变想法,我自己一个人在这呆的实在是有些太郁闷了,想出去玩也找不到同伴。”
“既然你都已经这么无聊了,那我就舍命陪君子,陪你出去转一转吧!”
韩青歌说着就要起身,但却被南宫盈盈给按下了:“你都已经这么忙了,就别把时间都浪费在我身上了,我就是吐槽而已,要是真的出去就叫小白陪着我了。”
南宫盈盈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最近情绪低落,做什么都没有兴致,无精打采的,就更别提说是出去玩了。
为了不打扰到韩青歌,南宫盈盈只能暂时离开。
就在她没离开多久后,南宫辰就已经回来了。
也许是因为今天南宫盈盈的神情令韩青歌实在是看不下
去了,所以她才找南宫辰:“今天盈盈来我这了。”
南宫辰听到后,手中的动作一顿,“她最近看上去心情不太好,你多帮我劝导她。”
“我倒是劝了,但没什么用,解铃还需系铃人,就是因为那天你说了那样的话,明明你心里也不想让她伤心,非得嘴硬,这回可倒好,哄不好了吧!”
“那你说能怎么办?我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更何况我是真的不希望她四海为家,我希望在以后我不能保护她的时候她能有个稳定的地方,她若是四处漂泊岂不是要我担心死?”
南宫辰很少有对什么事情舍不得的,第一是韩青歌,这第二就是南宫盈盈了,所以他才对南宫盈盈的要求如此严格。
知道让南宫辰转变的态度只有时间慢慢的推移才能改变,所以韩青歌也就不急于一时了,只是替南宫盈盈觉得惋惜而已。
“她其实也不过就是孩子的心性,如果你真的不喜欢什么,她不会去做的,但是你应该换一种方式和她说。”
韩青歌也知道他们兄妹二人之间需要时间来慢慢的缓和,毕竟南宫盈盈还是个小孩子,有的时候还不能理解南宫辰的这
一份苦心。
“对了,你刚刚出去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在这里待的时间够长了,我们差不多也快回去了。”
韩青歌虽然很想回去,但是却也知道在回去之前肯定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对于南宫辰来说也是危险重重的。
正是因为深知这个道理,所以韩青歌才很是担忧。
韩青歌突然从怀里面掏出了一个类似于锦囊形状的东西,递了过去:“这个东西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南宫辰还是好奇的盯着那个东西接了过来:“这是什么?”
“一种在关键时刻能够自保的毒药,是秦骆最拿手的。”
“你从他那里拿的?”
“也不算是吧,只能说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研究出来的。”
“那这毒药叫什么名字?”
南宫辰知道韩青歌的报复是救人而不是研究毒药,可对于现在的韩青歌来讲,有的时候毒药也是能够救人的,只不过是分场合罢了。
“尸毒,只不过没有那么烈,沾上的人只是会全身溃烂,只能说话,但是还不至死,是有解药的。”
韩青歌制作毒药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救人,如非特殊情况,她不希望伤害到别
人。
是夜,天色昏沉,破天荒的下起了蒙蒙的细雨。
天色是越来越暖,但雨下的赦都城还是很寒凉的。
皇宫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下,随着落下的雨,腾起了一丝丝的烟雾来。
一袭黑衣在皇宫的瓦片之上迅速的穿梭着,这人虽淋着雨,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速度,
他的目标是在朝堂上,那成片的金光琉璃在夜间也黯淡了下去,毫无光泽。
夜行人落在了殿中时,轻轻的摘掉了蒙着的面罩,眼前的一片更加的清晰了不少。
而他的面貌也因此露了出来,正是秦骆。
那玉玺就在桌案上,那栩栩如生的龙图腾附在盒子上,显得尊贵雍容。
秦骆将手中提着的外观一模一样的玉玺放在了上面,迅速的替换掉。
换掉之后,他四下看了看,发现没有任何异常后,才悄悄的离开,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人知道他曾经来过。
只是此时同样寂静的丞相府,在那密室之中却是没有那么的寂静了。
司马敬一声怒喝,周围的人都不敢作声。
“一群废物!这么多天了东西都找不到,人也找不到,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我看你们的脑袋是都不想要了
!”
“大人息怒,既然我们的人找不到,何不借助外来的力量帮我们一起找?”人群之中,突然有一人站了出来,此人正是七队的陈瑞,那个来自荥阳的人。
在听到他的话时,司马敬的眉头不由自主的一紧,大概是因为他对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