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秦赢不知道被什么所困,一心只想着找到喻若,所以公公的这番话他根本就听不进去。
“这齐国是你当家做主,还是朕?”
公公本来也是建议而已,可是在听到秦赢如此蛮横的话时,心里唯一的那么一点希望也都破灭了。
“当然是皇上,老臣不过是随口一说,还请皇上饶恕。”
虽然话是这么说着,但公公的心里已然是把秦赢和古上那些昏君并列排名了。
“既然知道的话,那刚刚朕说的这些还不快吩咐下去,若是找不到皇后,你这个老家伙也不必来见朕了!”
因为这一席话,一天之内,赦都城大乱,若是南宫辰此时在燕国的话,这个时候进攻齐国就是最好的时机。
而此时的秦赢也算是侥幸,他的身边有燕国皇子,还有楚国太子,所以就相当于是稳住了这两个国家,唯一能够来进攻的就只剩下了远在千里外的秦国,不过秦国皇上何问君却对齐国没什么意图,他一心想要打败的就只有南宫辰一个人而已,这就是男人所谓的胜负心。
赦都城里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宅子里,莫函从街上回来,打听到了这些消
息后,便原封不动的将这件事情描述给南宫辰听。
很不凑巧的是,喻若正在旁边,也‘不小心’的听到了秦赢这番像是荒唐的话。
“我从未想过在他的心里我居然比得过这江山社稷,可是十年前的时候我曾听他说过他并没有什么统一天下的愿望,只是希望能够和平的和其他的三个国家相处,这也是这么多年来齐国能成为第一大国的重要因素,但是不得不说今日所为,他的行为的确是有些荒唐。”
这是喻若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唯一的感慨,都说最厉害的人是不能有软肋的,可是现在对于秦赢这个巨国之首来说,自己就是他的软肋,哪怕是动用所有的御林军也要找到自己的踪迹。
若他们只是普通的百姓,秦赢这么做肯定会赢得喻若的欢心,可他们并不是什么普通的百姓,而是一国之君,喻若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自私,这么多年来秦赢为了保护自己付出的已经够多了,她不想再成为累赘。
而喻若现在的一切神情都看在南宫辰的眼里,这也是南宫辰最为不解的地方,也希望喻若能给自己一个答案:“敢问皇后娘娘和皇上的
感情如此深厚,已经到了能够为您放弃一切的地步,娘娘是否知道皇上这么做是因为二人的感情的确是深厚,还是因为他其实另有所图。”
如果放在平常的话,南宫辰的这番话无疑是挑拨两个人的关系,不过现在听来倒是别有一番的意思。
喻若从来都以为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深厚,虽说她并不是信任南宫辰,也只是这么多年来她自己也一直有所怀疑。
如果真的是因为在乎和爱的话,完全不足以这么多年来都把自己当作金丝雀一样的养着,可是入宫十年,从她失去记忆的那一刻算起,她只出来过一次,而现在是第二次。
这可不是什么短时间,而是整整十年!
喻若从未怀疑过,并不是她不怀疑,而是不想去猜忌,因为秦赢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好到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太现实。
“所以你想说什么,还是说你知道些什么?”喻若对南宫辰一直以来都是很怀疑的态度,他好像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让人内心慌张。
南宫辰对喻若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所以没办法把自己曾经的那些做法全都用到她的身上。
“我什么都不知道,
正是因为这样才请皇后娘娘来的不是吗?不过我想我们应该很快就会知道答案了,因为现在皇上可是大张旗鼓的来找您呢!至于这隐藏了十年的缘由究竟是什么,也很快就会浮出水面了。”
一开始的时候南宫辰并不想知道他们齐国的皇室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但是现在,尤其是在见到了喻若又经历了这一番事情之后,南宫辰便越发的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缘由能让秦赢藏一个人藏了十年,基本上什么人都不让见。
韩青歌在一旁听着,虽然很心疼喻若,但至于这缘由,想必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
然而此时风起云涌之下,在这赦都城内倒是有一处寺庙中很是安静,这里的僧人在三年前就都已经搬走了,虽然寺庙里空无一人,但是却谈不上是荒废掉了,还是很干净的,有虔诚的信徒会每天都来打扫。
而在佛塔的第三层楼上,面对面坐着几个人,气氛很是沉闷安静。
其中一个神色凝重的便是刚刚从牢狱中逃离出来的司马敬,他看着眼前的一幕,总觉得很不现实,毕竟他就是一个生性多疑的人:“这两位是谁?”
许念化身的
陈瑞回答道:“大人,这二位是楚太子那边的人,我与楚太子商量对策后才将您救出来的,这二位今天就是来讨论一下我们今后的计划,明日他们便带您去见楚太子。”
果然是盛流冕,若是在几日前,司马敬可能还对盛流冕置之不理,觉得他是个小人,但是现在他一无所有,必须要仰仗盛流冕的势力才能够翻盘,所以这些他都忍了。
“那楚太子是怎么打算的?若是想要吞并齐国,那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