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晴被秦骆拉到了书房,才终于挣脱开,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抓痕,有些愠怒的瞪着他:“你干什么?”
秦骆现在有一种好心当作驴肝肺的感觉,运了运气,最终还是决定不和她一般见识,还是心平气和的和她说道:“干什么?我这不还是为了帮你?你说说你有那么多颜色的衣服不穿,偏偏穿成这样,难不成要让外面的那些女子都围着你转你才满意吗?每日就只知道招蜂引蝶!真是一点正事都不做!”
被他说的司马晴好像是一无是处就只是个花瓶似的,这司马晴当然不愿意,要为自己正名:“我怎么了?就允许你穿白色,别人就不允许吗?还有,我怎么招蜂引蝶了,不过是说了几句话,那要是你这个规矩的话,以后你出门还不能和女子说话了不成?再说我也是女子,有什么不能说的!”
话糙理不糙,这几句话一说出口来让秦骆无言以对。
秦骆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最终落败,看着司马晴,一脸的委屈:“那商可言对你是什么意思你还看不出来吗?都那么明显了,就差说要嫁给你了吧!我都已经
说过了你别和她走那么近!她父亲是兵部尚书,你要做兵部尚书的乘龙快婿我倒是不拦你,但是你也得看看情势吧?难道就这么等着被发现身份吗?”
说到底,秦骆不过是因为担心司马晴,其中还掺杂了一些对商可言的嫉妒,因为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司马晴不会和她计较,而且还会给她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些都是秦骆怎么求都求不来的,所以很羡慕又嫉妒。
可是司马晴不理解,只当他是没事闲的乱搅和。
“没什么事我就先去休息了。”
“你今天一天都不在,出去做什么了?”
司马晴刚刚要转身听到他的话后,回眸冷笑了一声:“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去做什么还要和你报备了?难道没有你的允许我就不能出门了不成?”
这好端端的又被误解了,秦骆都已经解释的不太耐烦了,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好了。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只是担心你出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毕竟你这么不听话,我当然要盯得紧一些,毕竟我都已经答应了金老要好好的照顾你,要是做不到的话岂不是食言了。”
老金是昨天
离开的,因为铁匠铺那边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善后,所以他先离开回去整理一下,况且现在他还是安全的,总留在这里也会慢慢成为他们两个人的阻碍,说不定离开了他们两个人能够走的更近一些。
本来老金是想要给秦骆制造机会的,可是没成想这个秦骆是如此的不开窍。
司马晴强行让自己回归淡定:“既然是老先生的嘱咐,那就算了吧!我不需要你的照顾,凭借我的能力,还能好好照顾自己的。”
说完后,司马晴可是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这次背影可是真的很决绝。
秦骆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不过他却很是懊恼的捶了捶自己的脑袋。
这一幕刚好被赶过来的评齐看到,很是震惊的上去拦住了他:“殿下,这可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多大的事情也有解决的办法,不至于这么自残吧!”
“自残?”秦骆被他拦的终于停下,不过却阴森森的瞪了他一眼:“滚开!你才自残呢!”
评齐一头的雾水,还没弄明白秦骆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殿下,您一直以来都是有什么心事都会和属下说的,若是有什
么觉得不能解决的,说不定属下有办法呢!”
评齐说的倒是很认真,就好像他是万能的,真的什么事情都能解决似的。
若是放在往常,秦骆是绝对不会相信评齐这个比自己还木的脑子能想出什么办法,可是现在他也是走投无路了,要说这人世间最难懂的就是女人的心里。
他根本就不知道司马晴刚刚究竟是为什么生气,他在心里总结了一下自己说的话,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也没觉得哪里说错了。
于是乎,秦骆就信了评齐这一回,反正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他也没办法,不知道该怎么能让司马晴回心转意,他现在很是后悔。
如果时光能够倒回到一个月前,他肯定是会好好的珍惜,只不过有的时候人总是在后悔中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但是事情过去了,就没有后悔的机会。
就像是现在的秦骆,就算是后悔了,并不是没有弥补的机会,而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弥补。
秦骆将这些事情全都告诉了,评齐在仔细的听完后,一副很是理智的样子说道:“若是单从字面意义上来说您的确是没说错什么,那太
子妃究竟是为什么生气?”
此刻秦骆有一种想把他撕了的冲动,也忍住了想要给他一拳的心,紧咬着牙关:“你说呢?我不是在这给你讲故事呢!是让你给我分析!不是让你在这问我的!”
越说越是愤怒,秦骆最终还是没忍住,抬起腿来在他小腿上狠狠的踢了一脚。
评齐疼的直跳脚,为自己辩解道:“属下还以为是什么国家大事,但这些男女间的事情属下也不是很懂,不过属下愿意将功补过,给殿下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