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浅浅见状,气得想说什么,却被周齐轻轻握住手制止了。
她不满地看了周齐一眼,但周齐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一切还得看最后的结果。否则,只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拍卖会继续进行,一件件藏品被展示出来。虽然有不少好东西,但在周齐眼里,它们的价值并不大。
毕竟,从商业的角度来看,他更看重的是转手能赚多少,而不是把这些东西放在家里欣赏。
这些古董不知道在地下埋了多少年,放家里都嫌晦气。
至于增值,虽然有可能,但谁愿意等那么久呢?他既没那份耐心,也没地方存放这些东西。因此,他对这些藏品的兴趣并不是很大。
大部分时间里,他都在和杜浅浅聊天,谈论些轻松的话题。
偶尔遇到自己熟悉的物品,也会发表一下见解。有杜浅浅这样的美人相伴,时间过得飞快,一点也不觉得无聊。
尚宝昌和刘兆清两人在拍卖会上展开了激烈的较量,而杜柏文则在一旁出谋划策。
双方你来我往,火药味十足。周齐却始终沉默,既没有开口,也没有将目光投向这边。
经过一番激战,尚宝昌最终拍得了两件宝贝——一件青花瓷瓶和一件青铜香炉。
这些藏品虽不算稀世珍宝,但放上十几年再出手,定能赚上一笔,稳赚不亏。在杜柏文的建议下,尚宝昌巧妙地让刘兆清吃了两次亏。
刘兆清虽然拍下了三件物品,包括一个瓷杯、一个青铜牌和一个竹笔筒,但后者几乎耗尽了他的全部预算。
这个竹笔筒起拍价高达一百八十万,最终以五百万成交,成为尚宝昌与刘兆清争斗最为激烈的一件。
尚宝昌本想以这个价格逼退对手,但刘兆清坚持到底,最终将其收入囊中。
随着竹笔筒的成交,拍卖会逐渐接近尾声。拍卖师在台上致谢,观众席上已有不少人开始离席。
刘兆清得意地对尚宝昌说:“我以为你会先走,没想到你能撑到最后。不过,你这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
他接着说:“在离开这里前,不如向我认个输吧,免得到时候在外人面前丢脸。”
不等尚宝昌回应,尚子哲就忍不住了:
“你这家伙废话连篇,我忍你半天了!你买了三个东西,一个比一个贵,难道看不出这是圈套?还在这里得意忘形,真是不知所谓!”
“买个破笔筒都要花五百万。”尚子哲继续说道。
“你说你请的大师,我看水平也就那样,还不如早点关门大吉,省得赔个精光!”
听到有人质疑自己的专业能力,那位老者首次开口,对尚宝昌一行人说:
“我在这个行业摸爬滚打了多年,很少有人敢质疑我的水平。你是外行,又是晚辈,我不会和你计较,但你必须向我道歉!”
“既然很少有人,那就说明有人质疑过你。”尚子哲气不过,抓住机会反击道。
“既然有人质疑,你还好意思自称大师?”
“而且你呢?”他转向刘兆清。
“你请的大师都被质疑了,还这么自信,我都为你感到尴尬。”
“你找来的这位大师,居然让你花五百万买个旧笔筒,这样的建议你也听?我真是服了。”
“花了这么多钱,还不如扔水里算了。”
老者气得直喘粗气,他年纪大了,说话慢条斯理,和年轻人尚子哲争辩实在力不从心。
刘兆清安慰吴大师:“吴大师,不懂行的人说的话不必放在心上,他们只会用嘴巴逞强,到时候让他们哭都来不及。”
刘兆清站起身,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说:“尚宝昌,我本以为你是个高手,没想到在古董上也不过如此。”
“你以为我中了你的计,才买了那个竹笔筒吗?”
“实话告诉你,这个笔筒的价值远超五百万。”
“如果你不服,等拿到实物再一决高下,让你看看吴大师的真正实力,也让你认清自己的斤两,别动不动就自称专家,听起来真滑稽。”
“我们在鉴定中心等你们,可别不敢来。”
说罢,刘兆清扶着吴大师往外走。
“我倒要看看你们敢不敢来。”
尚子哲骂了一句,回头对尚宝昌说:“爸,我们也快点把东西取回来,和他们较量一番。他们出高价买的东西,肯定亏本。”
此时,尚宝昌的脸色不太好。
他原本也有同感,但刚才刘兆清的话和吴大师的态度让他开始动摇。
那个竹笔筒,他确实没见过。
对竹制品,他了解不多,杜柏文也说不出个道道来,他本想问问周齐,但考虑到之前的事情就没开口。
最后的成交价到了五百万,他觉得已经远远超出实际价值。
但现在……
尚子哲见状,讽刺道:“爸,我们拍下的东西没问题,要说失误就是那个碗了。不过周先生说过,因这个碗输了,他会全权负责,有什么好担心的。”
“闭嘴!”尚宝昌喝道。
周齐微笑着:“尚总,麻烦您把我的两件东西取出来吧。”
“周先生,别和他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