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子哲心中不满,听到父亲的话,睁大了眼睛。让他道歉?这比登天还难。但见尚子哲站着不动,尚宝昌一怒之下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重重地打在尚子哲的头上。
“你听见没有?误会了周先生,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还不快诚心诚意地道歉,否则我就剥了你的皮!”
这些话显然是说给周齐听的,也是做给周齐看的。
“爸,谁知道他买的东西那么值钱,他又不早说,故意卖关子,分明是在戏弄我们。”尚子哲辩解道。
又是“啪!”的一声
“你这个不孝子,还敢顶嘴!
行,不道歉是吧,从现在起,你就给我回家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否则你就永远别想出来,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尚宝昌怒吼道。
杜柏文见状,上前劝解了几句
尚宝昌对儿子尚子哲的处罚是认真的,脸上的表情一点没变。
看到父亲如此坚决的态度,尚子哲不敢再轻视,他明白如果惹怒了父亲,最可怕的惩罚不是被关起来反省,而是断了他的经济来源。
没有钱的日子,对他来说比什么都痛苦。
于是,尚子哲深吸一口气,对着周齐低头说:“周先生,我错了。”
但尚宝昌觉得儿子的道歉不够真诚,又是一巴掌打了下去,严厉地说:“声音大点!道歉要有诚意!”
这次,尚子哲感到特别丢脸,毕竟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在众人面前被父亲如此教训,让他感到无比尴尬。
然而,他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说:“周先生,真的很对不起,我错了,我误解了您,希望您能原谅我这一次。”
这样的道歉让尚宝昌稍微满意了一点,他随即转向周齐,微笑着说:“周先生,这主要的责任在我。我们都是朋友,没有什么不能说的真心话。
我承认,当初您出价五百万买那个白碗时,我心里确实有些不舒服,误会了您……”
接着,尚宝昌继续说道:“您的古玩知识远超我的想象,我之前的轻视真是不应该。
您是大师级别的人物,我却误会了您的决定,我在这里诚心的给您道歉,并且,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今天赢得的两家店铺另再加两百万都给您作为补偿。”
尚宝昌虽然年纪不小,但在公众场合放下身段道歉,也算是做足了姿态。
不过,周齐从这件事中看透了尚宝昌的真实面目,知道两人之间不会有更深的交往了。
尽管如此,考虑到尚宝昌与杜柏文的友谊,周齐还是表现得相当大度:
“尚总,您太客气了,其实我也没做什么,那两个古董我本来就想买。至于钱,就不必提了,我也借此机会赚了些。”
周齐的话语中透露出明显的疏离感。
尚宝昌当然听出了周齐态度的变化,急忙解释:“周先生,您这样说就不对了,若不是您出手相助,今天我就是难逃一劫了。”
说完,他立即拿起自己拍得的香炉和鼻烟壶递给周齐:
“这些物件请您一定收下,这对我来说,远远不够表达我对您的感谢。如果您拒绝,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您了。”
这时,杜柏文也加入进来:“小周,你就收下吧,不然我以后找你帮忙都不好意思了。”
杜柏文这样做,是为了帮助尚宝昌挽回一些颜面,同时也是维护自己与尚宝昌之间的友好关系。
毕竟尚宝昌不仅是他的老友,还是他的重要商业伙伴和未来的亲家。
将来我们还会有合作的机会,所以不必把事情弄得太僵。
周齐理解杜柏文的好意,既然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推辞就显得不够诚意了,于是点头答应:“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
接着,他转向正在仔细研究那只白瓷碗的几位鉴定专家,轻声请求道:
“各位老师,我想把这些东西再次拿去拍卖,不知道是否可以帮忙安排一下?”
这些专家在圈内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不仅与拍卖行业有着密切联系,而且人脉广泛。
无论是这只白瓷碗,还是那些古钱币,包括尚宝昌送的所有物品,周齐都不打算留下。
正如他之前所说,这些古董来历不明,谁知道它们埋在地下多久了,他实在没有兴趣收藏。
“你真打算拍卖这件珍贵的定窑瓷器?”一位专家惊讶地问。这件瓷器非常稀有,收藏价值极高。
在专家看来,像周齐这样年轻却深谙此道的人,通常都会将这样的珍品视为无价之宝。
除非遇到了极大的困难,急需用钱,否则绝不会轻易出售。
然而,周齐刚从拍卖会上得到的东西,竟马上就想转手,而且似乎一点也不心疼。
“是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现在就能签署委托协议,让它们参加下次的拍卖会。”周齐认真地回答。
专家们见周齐态度诚恳,其中一人说道:“好的,我们这就为您办理鉴定手续,并通知相关负责人,具体的细节您可以进一步商讨。”
这时,一位穿着得体的中年男士走近,微笑着对周齐说:“这位朋友,我对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