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之下,尚子哲指着周齐大声质问,想知道对方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面对质问,周齐只是淡淡地回答:“不过是运气罢了。”
“运气?”
尚子哲不信这个说法:“运气”两个字不足以解释这一切。他试图冲向周齐,却被父亲尚宝昌拦住,并严厉地制止了他的冲动行为。
周齐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的实力,这次不仅逆转了局势,还赢得了众人的赞赏。
然而,对于尚子哲而言,这次事件让他感到懊悔不已。
原本可以与这样一位高手建立更深的关系,但现在却因为自己的莽撞而错失良机。
他意识到,像周齐这样的能人,一旦错过,可能就再也难以接触到了。
杜柏文和刑福珅等人对周齐的表现赞不绝口,他们认可周齐的能力和态度,认为他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与此同时,刘兆清则因自己的失败而陷入深深的困惑和无力感之中,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精心挑选的原石无法与周齐开出的极品材料相提并论。
周齐原本被大家视为赌石界的门外汉,谁能想到这样的新手竟然挑到了顶级的玉石。
刘兆清瞪大了眼睛,满腔怒火地看向鲁华年,最后视线落在邢哲珅身上,质问道:“你们难道从一开始就和他串通好了?”
“不然为什么极品帝王绿会在他的手上?又为何误导我,说他对赌石一窍不通,选的都是些废料?”
“你们一直在骗我,是不是早就合谋好了?”他愤怒地质问。
“混账东西!”
邢哲珅用力敲了下手中的拐杖,对刘兆清的话感到极度不满。
考虑到过去与刘父的交情,即使刘兆清动手打了他,邢哲珅也未多言。
但此刻,刘兆清不仅不悔改,还在众人面前诋毁他人格,这让他无法容忍。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父亲为人正直,怎么会有你这样无耻的后代!”邢哲珅气愤地说。
“说我无耻?”
刘兆清冷笑:“你们合谋演戏,让我相信他不懂赌石,为的就是怕我和他一起竞标。
然后转移我的注意力,选了一块看似不错的原石,结果是戏耍我。”
“这一切都是你们事先安排好的,演技真够逼真的,如此阴险狡诈,你们才是真正的无耻之徒。”
“什么大师,什么泰山北斗,全是一群阴险的小人。”
“少废话。”
尚宝昌指着刘兆清说:“愿赌服输,赌约是你设下的,既然输了,就该按照约定行事,先向所有人道歉,再签订股权转让协议。”
刘兆清冷笑不止:“我不服,这个结果我不认,也不道歉,更不会签合同。你能奈我何?”
显然,刘兆清打算破釜沉舟。
虽然失去了两家店铺,但他无法接受下跪道歉和转让公司股权,这样做会成为明日头条,影响他的生意。
现在只是在公盘上丢了面子,外界还不知晓。
离开这里,他还能继续做生意。这些人在此处强势,但在他的领地,他也有一席之地。即便对抗,他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如果签署股权转让协议,那就等于将公司拱手让人,尚宝昌持有51的股份,他就完全受制于人了。
这种情况下,他如何能忍受?
“你就不怕被人嘲笑吗?”
尚宝昌眯着眼说:“这么大年纪了,还要点脸面吧?”
“脸面值几个钱?”
刘兆清忽然觉得轻松了许多,放下了脸面,反而可以更加肆意妄为:“我不道歉,也不签字,你能怎样?想动手?来啊!”
有人看不下去,骂道:“真想揍你一顿。”
刘兆清招手挑衅:“来啊,这次来甸城,我还愁没什么收获呢。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倒地不起……”
“不让你赔个底朝天,我跟你姓。”
这句话一出口,现场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随后爆炸开来。
人们开始七嘴八舌地指责这个胆大包天的人,每个人的眼神中都满是愤怒和不可思议。
在场的都是些见多识广的成功人士,但今天他们见识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无赖行为。
尚子哲冷静地说:“别忘了你亲笔签下的字据,想耍赖可没那么容易。”
刘兆清轻蔑一笑,回应道:“这赌约形式的字据哪有法律效力?
就算你们告赢了,到时候再签字也不迟啊,随你们便,我奉陪到底。”
人群中传出了一片骂声,大家被气得不行,却没有人敢动手。
毕竟打人是解一时之快,但与这种人纠缠不清却是后患无穷。谁也不想因为一时冲动而惹上麻烦。
看着周围人的愤怒表情,刘兆清心里暗爽,他享受着这种让人无可奈何的感觉。他喜欢看到别人对他既不满又无奈的样子。
这时,周齐开口了:“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你就可以离开了。”
这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难道就如此轻易放过这个无赖?
刘兆清也是一脸疑惑。事情不该这么简单结束吧?
周齐的目光紧紧锁住刘兆清,说:“既然你不顾颜面,想必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