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如此,连人都比以前憔悴了,那张脸上也有了岁月的痕迹,一身普通的衣服让他看起来就像个打酱油的路人甲。
这变化……真够大的。
炎姬表示自己很不习惯。
不过嘛。
沐一行倒是比以前更在乎自己的这个女儿了。
虽然傻是傻了些。
但至少没那么讨厌了。
炎姬想到此,便道:“带她走吧,以后别让她自己一个人往外跑,很危险的。”
沐一行点头:“好,我记住了,多谢。”
说罢。
他便拉着沐倩容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国师将手肘撑在灵枫的肩膀上,似笑非笑的说道:“熟人?”
炎姬淡睨他一眼:“要你管。”
你什么时候才能当个安静的美男子?
真是白长了一副好皮囊。
“小澜澜,她好凶哦。”国师指着炎姬控诉道。
“……”
君澜不太想搭理他。
这时。
炎姬握住了君澜的手,朝国师说道:“我凶你,跟我家夫君有什么关系?”
满嘴的茶味。
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学绿茶那一套。
“我只是想让小澜澜看清你这只母夜叉。”国师挑眉。
“?”
炎姬黑人问号脸。
母夜叉?!
劳资特么给你头拧下
来当夜壶!
就在炎姬开始暴躁的时候,君澜反握住她的手,往往一用力,便将她拉走了:“过来,咱不跟他这个傻子一般见识。”
傻子——
灵枫默默瞅了眼自家主子。
好像确实挺像的。
国师睨着他:“你看我干嘛?”
灵枫二话不说赶紧将目光收回。
咳!
主子啊,属下为啥看你,你心里没点数么?
下一秒。
他的耳朵被一只节骨分明的手揪住,接着便响起了国师危险的话语:“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嗯?”
“诶诶诶,主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看你挺敢的。”
“我真的不敢了,饶了我吧,主子。”
前边的炎姬听到灵枫求饶的声音,忍不住扭头朝后望去,结果立马被君澜转回了脑袋:“不准看。”
炎姬眨眨眼:“难道你还吃醋嘛?”
君澜勾唇:“难道你还不允许为夫吃醋?”
说完,他神色稍稍正经了些许:“前面不远处有家酒馆,咱要见的人就在那里。”
炎姬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到无人的地方戴上金色半截面具后,便去了那家酒馆,酒馆目前是处于停业状态。
君澜敲了敲门。
没人应。
再敲了敲门。
依然没人应。
可当第三次敲门声落下,酒馆的门终于开了,那门缝里突然露出一只哭得红肿却带着滔天恨意的眼睛。
“你们终于来了。”
说话的是位披麻戴孝的姑娘,也就是开门的这个人,她招呼君澜炎姬进来,便又马上把门关上。
炎姬目光扫视。
这酒馆不算很大,酒香四溢,因为门窗都被关紧了,所以显得很昏暗。
但这都不是要紧的,最要紧的是,那几张被破坏的木桌上,有血迹!而且血量惊人!
还有那边的墙上,也有大量的血迹,血迹的中间还有利器插入过的痕迹,很显然,伤者站在那里的时候,被人用利器穿透了身体,然后利器没入了身后的墙里。
这两处血迹,应该是两个人的。
再看看这姑娘披麻戴孝的,说明有人被杀死了,而且两个都死了的可能性极大。
那么……
她现在是想报仇吗?
“坐吧。”姑娘说道:“二位看到我这酒馆里的情况,想必也猜到我请你们来是为了什么。没错,我想请你们帮我杀一个人。”
“你想报仇?”
“对!此等血海深仇,我一定要报!”姑娘情绪激动。
“那
你的仇人是谁?”炎姬问。
“刘御史的私生子刘长青,他两个月前才来到京城认亲的,因为刘御史的两个女儿在一年多以前被人打成了残废,所以哪怕刘长青是个私生子,刘御史也喜欢的不得了,更何况还是个男丁。”
“嗯,你继续说。”
“这刘长青以前过的都是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如今一跃成了御史府的公子哥,性子便越发的傲慢起来。他经常来我这儿喝酒不给酒钱,虽然我心里很不满,但我这毕竟是一家小酒馆,而他又是御史府的人,所以我跟我爹娘都不敢问他要钱。”
“原以为,他每次来这儿也就喝喝小酒罢了,时间一久我们也懒得把这件事情放心上。可谁知有一天,他趁酒馆无人,竟想要强占我,我爹娘回来看见后大发雷霆,让他滚出酒馆,并要他从今往后不准再来,否则就把他强占良家少女的事情说出去,让大家都看看他的嘴脸。”
“也是因为我爹娘的这些话,惹来了杀身之祸。当天晚上,酒馆准备打烊的时候,刘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