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简直就是极品。”
几人中一个男人一脸享受,回忆着自己那时候的感觉,色欲不掩。
其中一个好奇淫笑:
“你说的是昆子带回来的那个?”
“不然还能哪个,就数她最漂亮,皮肤白嫩,味道绝美,你玩过没?”
男人眯着眼睛,拉过边上一个女人就亲了上去。
那女人动作僵硬,看似迎合,也是勉强。
男人玩弄了一会,觉得不过瘾,将女人朝边上一推,“这些都是垃圾货,那个才是极品。”
“玛德,那些馋鬼,根本轮不上我。”男人吐了一口唾沫,表情恶狠狠的对着那女的说,“还不过来。”
女人好像是跟着男人一起过来的。
被呵斥后,小心翼翼的走到男人边上。
“今晚你要还是学不会伺候男人,我就把你卖了。”男人一把搂过女人的腰,捏着她的下巴,狠辣的盯着她,“你这个张脸也值不了几个钱,养着你也是浪费。”
“玛德,今晚我也要玩玩那个淑女。”
他警告女人后,便大步走进了巷子靠后的大门内。
女人低着头,在那边低泣。
在这边的女人,大部分都是被拐来的,这是陪玩街,甸伊政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的地方。
因为这里不仅可以给他们带来财富,还有精神上的享受。
很多人在各种权利金钱的诱惑下,底线就会低到尘埃中。
而他们自然也会在这边找乐子。
这条街是男人的天堂,而街的背面,就是甸伊女人享受的场所。
男女共沦。
这是黑沙组织所管辖的街道。
酒肉场所也是他们经营,可谓是甸伊最大的黄色场所。
里面的女人是被迫伺候男人,大部分都是华夏人,也有少部分甸伊本地女人。
他们亦或者被骗,亦或者被拐卖。
无一不是被控制着做她们不愿意做的事。
巷子末尾的大门内。
别有洞天,又是另一番场景。
南宫茜带着人打开房门的那一刻,里面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她拖着大棒槌,顺着打开的房门,查看里面的情况,率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院子中十几个正在打牌的男人。
院子中坐了好几桌。
院子很大,一眼看过去,有很多推拉式的房门。
每个房门外站着一个拿着木棍的男人。
踏进院子,就能很清楚的听到各种噪杂声。
从各个房间传过来。
尖叫声、刺耳声、东西摔打声。
还有
嗯嗯啊啊的声音。
饶是南宫茜自身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也听清楚了房间里面上演的是什么事。
一开始她还未明白门外拿着木棍的男人是做什么的,现下已经清楚了。
只见一个房间门被猛的拉开,女生拽着衣服,几乎已经裸露的上半身快要不能遮掩。
她哭诉呐喊,想要逃出门外。
却没逃过后面男人淫笑着伸出来的魔爪。
她扒拉着门,还在疯狂求助,起初门外男人并没有什么动作,意识到后面客人体验感变差的时候,倏地一棍子敲在了女生的胳膊上。
她痛的失声大喊。
“啊——”
痛苦的呻吟,却没人理会。
只能再次绝望的被抓进去。
她被身后那人拖着往后去,女生抓着地面推拉门的台阶,可惜她的力量太微弱,指甲翻折,留下一地的血。
“畜生!”
南宫茜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词来形容这些猪狗不如的人。
忍不住火气,对着院子里面,就大声谩骂。
“猪狗不如的畜生,你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打牌的人动作全都顿住。
他们与王斌那伙人不同,见到南宫茜便生出了独占的想法。
每个人的脑子中都是再给南宫茜估价。
女人对他们来说显然无足轻重。
只有金钱,才能让他们产生更大欲望。
他们没有说出一句废话,每个人随意对视一眼,便有了动作。
几句话期间,就要到南宫茜面前。
只不过,令他们没想到的是
南宫茜身后跟着的一群人。
他们表情看着非常不对劲,是埋怨!怎么会对他们有埋怨的表情!
他们手中拿着统一的砍刀,没有多余的动作,上来就是一顿砍。
王斌那伙人,现下恨死黑沙他们了。
经过几天非人般的折磨,外加镜黎无数次的洗脑。
他们精神快要崩溃了,那个女人根本不把他们当人,他们不敢对镜黎有任何行为上的冒犯,只能把怨气撒在罪魁祸首的黑沙这伙人身上。
毕竟陪玩街还不是黑沙的本部。
只是他们所经营的一处场所。
两方人马,在王斌那伙人出其不意的出手,拉开了序幕。
“打死他们!”
南宫茜眼睛血红,左闪右躲后冲进那个房间,看着床上白花花的男人,还有不堪入目的画面。
“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