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也没有,只是祝大姑娘常对念安姐姐颐指气使动辄辱骂,好多回念安姐姐出门时身上都带着伤,就连年节长辈赏赐都要被抢,即便如此念安姐姐依然在我们面前维护她——”
云渠解释道:“那不叫颐指气使动辄辱骂,从前我只是阻止她好心办坏事、慷他人之慨,是二妹妹时常落泪,叫你们产生错觉罢了。”
白莲花的招数可真好用,改天她也试试。
祝母则继续道:“安姐儿身上带伤,何时何地?她被抢的东西又是什么?”
或许是被昨日云渠落水刺激到,她打定主意要将往日追究到底。
韦婉蹙眉道:“念安姐姐受伤太多,我怎会尽数记得?只瞧祝太傅罚她数回,就知她必定有错在先!”
“砰——”
靖安伯一拍桌案,终于忍不住开口怒骂:“怎么不蠢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