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并非他刻意下云渠脸面,而是云渠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护好的人回来了,他忙着清场然后赶去后门接人,谁想就那么寸,正好赶上云渠到庄子。
“你就是云渠表姐么?”少年一点都不怕生,玉石落盘般的盈耳声音响起,同时好奇地打量着云渠,“我叫陆岸。”
“是我。”云渠笑容更深,“你与我想象中一般出色。”
陆岸眼睛一亮,矜持地点头:“表姐也是。”
那红衣女子就是陆岸生母银铃,云渠坦然称呼了一句舅母,认识过后,便先与他们去了准备好的院子说话。
杨管事退下后,云渠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们怎得跟在燕国使团后头来了,此举实在冒险。”
陆忠回道:“找到夫人与小公子后,为免夜长梦多,属下等不敢在南疆耽搁,却不料正与燕国使团前后脚出发,小公子聪慧,提议让我们混进燕国商人的队伍里,光明正大跟在了燕国使团后面,后者因此丝毫未曾多注意我们,还在路上帮了我们不少。”
这就是灯下黑了。
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陆岸扬眉得意开口:“有燕国使团开道,一路被他们保驾护航而来,可省了我们不少银子和精力,兄弟们好吃好喝就玩来了京城!”
云渠:“……”
时隔三十年,燕国使团千里迢迢来了一回大胤,带的挂件还真不少,人也怪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