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御失眠了。
他不由得想起许长宁在抱住他时,产生的战栗感。
以及那个吻……
那是1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4肢百骸都酥麻感,莫名让他想再体验1下。
这种想法刚1闪而过,他感觉1股邪火窜了出来。
不对,他怎么有股想要女人的冲动?
午夜时分,许长宁被门外的动静吵醒。
许长宁打开房门。
看到1个高大的身影杵在门口。
“程先生,你梦游?”许长宁诧异。
“许长宁,你们家都是这么无耻地么?”程御咬牙切齿道。
“你怎么好端端怎么骂人呢?”她真被骂得莫名其妙。
“下药的事情都想得出来,不是无耻是什么?!”程御冷冽地声音透着滔天怒火。
许长宁火气化为惊愕。
怎么可能下药!
她爷爷也喝了。
突然她想到了关键,他喝药期间不能喝酒!
想必喝酒又喝药引起的后果。
她倒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没有下药。是喝酒又喝药引起的。”她解释道。
她打开灯,刚要朝他走过去。
“离我远点。”程御见她过来,当即沉冷说道。
“……进来吧,我帮你扎针泻火。”许长宁理亏,即便他态度奇差,也没有出言回怼。
程御顿了1下,神差鬼使地走了进来。
许长宁开门的瞬间,他就被她的气息裹挟,那种不受控的感觉尤其清晰。
“坐,顺便把上衣脱下来。”许长宁移过1把椅子,示意他坐下。
程御的意识在理智和失控中来回拉扯,最后理智略胜1筹,他将上衣脱下。
灯光下,他流畅的肌肉线条隐隐蕴含着力量感,让许长宁看1眼就移开了视线。
病人无男女。
她默念个两3次后,眼中1片清明。
随即,许长宁翻出银针,准备开始给他扎针。
触到他肌肤时,那滚烫的触感,让许长宁心虚几分。
就在她分神的瞬间,她的手腕被反手紧紧拽住。
那抹清凉对于此时的程御来说,无异于是解药。
“程御,你冷静1点。”许长宁1惊,对上他欲色翻滚的双眸。
他眼尾泛着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身体的影响。
许长宁被他的眼神烫了1下。
许长宁见惯了他冷静自持地模样,还是第1次见他这般狼狈。
突然,她腰1紧,整个人被拉入1胸膛当中。
许长宁忍无可忍,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想掰开。
但她使出5成力道时,竟没有掰开。
许长宁低咒1声,松手针落。
那钻心疼痛,让他闷哼1声。
也松开了许长宁。
被拉回神智的程御没有多说什么,既没有为自己失控道歉,也没有催促许长宁快点下针。
他半阖着眸,浑身萦绕着沉冷骇人的气息。
许长宁觉得他估计现在很想掐死自己。
“……”她趁机麻利下针。
针落下后,程御明显感觉那股冲动被泄掉了大部分。
“好了,剩下你用手……5姑娘解决1下,就没事了。”许长宁收针后说道。
程御眸色沉沉。
1个姑娘家家,竟这般自若地让他用手解决?!
真是奇耻大辱。
程御不再说话,起身离开。
许长宁收拾好银针,躺回床上睡觉。
只是被他触碰过的腰,隐隐发烫。
第2天早上,许长宁再次被程御堵在门口。
他面色隐隐发红,烦躁不安,显然没有休息好。
“你个庸医,我没好。”
庸医?!怎么又来骂人?
“头痛了?”许长宁第1反应他头痛了。
程御眸光晦暗不明,1时难以启齿。
“进来吧,我给你把脉看看。”许长宁说道。
程御顿了顿,还是跨步走了进来。
“放松。”经过十多分的把脉,许长宁目光锁定到他下半身。
脉象弦数有力,显系水亏于下相火炽盛之疾。
“你现在有什么不适?”许长宁收回目光,询问道。
“头晕脑胀,口渴,感到烦躁不安。”程御答道。
“张口。”
舌光无苔。
许长宁神色很微妙地说道:“好消息是,你的血管性头痛好了,坏消息是,你似乎得了强中病。”
强中病,就是xx异常勃起,日久不下,病机多为肝肾阴虚,相火炽盛。
“能给看看吗?”许长宁说道。
“你看哪里?”程御再次破防。
这女人的医术到底行不行?!
许长宁目光下移,说道:“视其形体尚健否。”
程御很想掐死眼前的女人。
他下半夜短暂地入睡了1下,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的分身特别精神,用冷水冲不行,用手也不行。
许长宁见他双眸冒火,尽量保持平静地说道:“你去医院也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