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程老爷子找程御聊天的空隙,许长宁准备去收拾1个房间给程老爷子住,却被闫战拦住:“许女士,老先生的房间我来收拾就行。先生让你多休息。”
“……麻烦你了。”许长宁点点头。
之后,她就回房间洗澡换衣服,才发现自己例假提前了。
收拾好自己后,她将药找出来给程御。
听到程御提醒她擦药,她的肩胛骨处痛意更明显了。
她还没走到自己房间门口,主卧的门再次打开。
“需要帮忙吗?”程御低沉醇厚的传来。
“不用。”许长宁身子1僵,头也不回地窜进自己的房间。
许长宁回到房间,找出去淤青的药物,然后脱了衣服。
她从镜子中看到,肩胛骨处有1拳头大小的淤青。
她将药油滴在掌心,搓热,往淤青处涂抹揉搓。
虽然不趁手,但不至于需要人帮助。
程御回到房间后,就开始反省自己。
他与许长宁今晚的事情,失去掌控了。
突然有了感情这种事情在他身上是不可能的,只能说是1时兴起。
若是换作其他女性遇到这种困境,他只会让闫战或者经他人之手去解决问题,他不会亲自出手。
他不喜欢麻烦。
至于许长宁,他亲自去照顾她,大部分原因是他动了恻隐之心。
身世可怜,长相优越,这确实能让人起怜惜之心。
看来他也不能免俗。他自嘲地笑笑。
但他不能放纵这1时兴起,让她误会。
后半夜,许长宁突然感觉1阵冷1阵热,口苦而渴,她艰难地爬起床,喝了1杯热水后,打算清晨后再让爷爷开1副药。
可没想到,早上的时候,她头昏身痛到起不来床。
程御晨跑完后,上楼见许长宁房间门还关着,便上前敲门。
许长宁昏昏沉沉,应了1声,只是声音嘶哑如蚊蝇。
程御顿了顿。
难道走了?
但早上并没有见到她活动迹象。
“5爷,太太应该没醒,许是睡沉了,你开门进去看看。”1旁的管家盛叔温声提示。
程御犹豫了1下,拧了1下门,开了。
竟然没反锁!
“许长宁?我进来了?”程御往房间里走。
许长宁费尽力气的哼了两声。
程御上前触碰了1下她额头,滚烫惊人。
急忙抱起她:“盛叔,让闫战准备车子,我送她去医院。”
“阿宁怎么了,给我看看。”许爷爷看到这副架势,吓了1跳。
程御将许长宁放下。
许爷爷帮许长宁把完脉,说道,“阿宁,张嘴。”
许长宁听话地张嘴。
“脉弦数,舌淡有津。是热入血室。治法,滋阴除热,和解除烦。用十味血室汤。”许爷爷说道。
诊断完后,许爷爷去给许长宁抓药。
“阿御,看看你,把自己媳妇照顾成怎么样了?”程老爷子数落道。
程御紧抿着唇。
“要不是让老盛夫妻过来的及时,你将来追妻还得过许老这关。”
程御淡漠道:“我为什么1定要追妻?”
许长宁神志时清时乱,爷俩的对话听得不大清楚。
“热……”她不自觉哼声。
程御上前触碰她额头,发觉她身体冰凉,没有刚才滚烫的迹象。
他将她抱回房间。
期间,他都不想等许老熬药了,而是直接将人送医院。
但被程峰制止,让他相信许老的医术。
许长宁只记得迷迷糊糊间,她被喂了1碗药,再清醒过来时,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身体温度已经恢复到正常。
她坐了起来。
“太太,你好些了吗?”1位面相慈善的中年阿姨温声询问道,见她面露疑惑,便解释道:“我是程家的佣人,姓张,太太可以叫我张婶或者怡婶就行。”
“张婶,我好多了,辛苦你了。”许长宁说道。
“药是先生喂的,我没帮上什么忙。”张婶乐呵呵地说道,“太太,这粥还温热着,许老先生说你醒了喝。”
“好。我洗漱完就喝。”许长宁点点头,翻身下床。
她有点忧愁。
爷爷帮她把了脉,1定知道她身体的异常了。
她换了1套运动装,将长发扎起,抹了点口红,病气便看不出来了,看上去就像大学生。
“对了,张婶,我爷爷有没有去诊所?”许长宁边喝粥边问道。
张婶:“程老先生和许老先生在楼下下棋。先生在书房办公,你的手机先生拿走了。”
喝完粥,许长宁下楼。
爷爷正和程老爷子正在喝茶下棋。
“程爸,爷爷。”许长宁打招呼。
“阿宁。身体怎么样了?”程老爷子率先开口询问道。
“我底子好,加上爷爷开的药好,我已经好了9分。”许长宁有些不好意思答道。
“好了就好。”许爷爷在1旁气哼哼地说道。
许长宁心虚地摸摸鼻子:“爷爷,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