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团伙的人。是竞争对手使了下作手段。”许长宁没将要对付6家的事情捅出去,“御哥他说这件事情全权交给他处理,我也不清楚他报警了没有。”
许爷爷闻言,眉头蹙起。
“爷爷,即便那个团伙出现了也不要担心。现在的华国已经不是过去的华国,那个团伙敢冒头,我国警方就有办法将他们缉拿归案。缅北的明家就是很好的例子!父亲的仇很快得报!”许长宁自信地说道。
也是,最近最大快人心的事情就是明家1家整整齐齐全部被缉拿归案,给曾经牺牲的战士1个交代。
许爷爷沉重地点点头。
他不是担心官方没实力,而是担心对方来阴的。
时代不同了,重利的人太多,许长宁选择的路最为勾心斗角,耗费心神。
想到程御也因此受到牵连,他不由得担心起孙女来。
“阿宁,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商场如战场,说不定哪天你合作伙伴因为利益与你反目成仇。你真要往这天路走吗?”
“爷爷,像今天这种事情是极为少数,碰巧给我遇上了。下次我会更加小心的。爷爷,您就别操心了。”许长宁安抚道。
许爷爷最终无可奈何。
“阿宁,阿御带回的那个姑娘,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没问。”对于爷爷的旧事重提,许长宁直接回答。
许爷爷露出担忧的神色:“阿宁,阿御确实是个不错的青年,但感情的事情最忌剃头担子1头热。任何时候,都不要失去自己,即便与你相处之人千好万好。”
“好,我知道。”许长宁郑重地点点头,“爷爷,御哥对我也有意,您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我就说嘛,我孙女这么好,怎么会有人不动心。”许爷爷闻言1愣,顿时哈哈大乐。
许长宁默默汗了1下。
向来并不是1个人优秀或者善良,就能被喜欢。
只能是对的时间遇上那么1位对的人,恰好她有心,他亦有意。
这么1想,竟值得万般庆幸。
安慰完爷爷,许长宁返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很快,她抱着被子来到程御的房间。
程御开门看到是她,闪过1丝诧异之后,他笑得恣意张扬,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
“宁宁,你这般主动,真令我惊讶。”
程御也诧异自己心情会如此愉悦。
原本单纯想着过来照顾他起居,被他这么1说,许长宁猛地有“自荐枕席”的既视感。
“我……先回去了。”
程御急忙闪身挡住她:“宁宁,你不是来照顾我的吗?”
许长宁听他这么1说,果然停住了脚步。
她突然露出似笑非笑地神色:“御哥,你也知道你不能乱动,这么随意撩,你确定不是自讨苦吃?”
她想通了,但凡是他含糊暧昧逗弄她的话语,她都大大方方回应。
程御眸中闪过1丝惊愕。
他这是被调侃了?
随即恢复1本正经的神色。
许长宁抱着被子往沙发上放。
程御挑眉:“过来跟我1起睡床。我又不能乱动,别担心。”
许长宁看了1眼他那张可以睡得下34个人床。
“那我就不客气了,御哥,谢谢你的床。”
程御眉眼染上笑意,“不客气。你睡里边。”
许长宁1顿。
睡就睡。
她放好自己的枕头和被子,躺好,安详得像1具尸体。
可这是他的床,避免不了被他气息裹挟。
她不自觉产生紧张又期待的情绪。
“真遗憾,我手不能动。宁宁,晚安好梦。”程御语气里充满遗憾。
许长宁顿时有些愧疚。
“晚安。”
“老板,何致远卷款跑了,王老板以我们失信为由,要起诉我们赔偿600万。说是按我们的合约索赔的。”
何致远是华南区的销售。
他签订单子是竹制品。
当地盛产竹子,老艺人会用竹子做1些精致的手工艺品。夫妻两人1商议,便从1线城市辞职回乡,带领村里人1起发展乡村。
他们主打的是竹制品,竹碗、竹盘、竹篮,都是生活用得到的。
“先报警。”许长宁冷静说道。
她打算先去,
不就是上周谈成的单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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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对男女,从1进门开始,就仿若连体婴般,从玄关到卧室,就没分开过。
纠缠啃吻,现场动作场景异常激烈。
两人的衣服散落了1地。
“柠溪不能满足你吗?”那女子喘息期间,不忘调笑道。
“我觉得她有病。交往3个月,连接吻都不让,整得像圣女似的,我想她在床上应该也像条死鱼。”男子语气充满嘲讽。
“那你还苦追她?”那女人娇笑道。
“我只是想试试这种看上去如同高岭之花的女人,在床上是不是1样和你1样……”男人再次匍匐在女人身上耕耘,看上去急不可耐。
柠溪作为被讨论的当事人,她目光平静,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