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文琦的话,特别认真的问孟琳琅。
这种话能够这样直接了当问出来的,也只有这爪哇国的公主卓雅了。
旁边柳文琦憋着笑,孟琳琅则是一本正经的道。
“有道是有情饮水饱,我和内人更注重的是情义,一晌贪欢,又有什么意思。”
卓雅似懂非懂,柳文琦收敛了笑,在这一室的糜乱里,说那至高无上的爱情,孟琳琅怕是真的傻了。
“不好意思,在下不胜酒力,先行告退。”
孟琳琅快步离开,身后阿铎也被人抬出来,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冷眼看着阿铎被人抬走,闻着外头冰冷的气息,仿佛在那瞬间活过来一样。
被护卫护着回到帐房,孟琳琅就和衣躺下,不用想外面肯定守着好几个侍卫,她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些人眼皮底下。
现在这种条件下,是不可能去洗澡,越臭才越好。
谁知道才刚刚迷糊过去,外头就响起嘈杂的马蹄声,还有悠长沉闷的号角声。
“孟大夫,有人夜袭,请您跟我去安全的地带避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