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说吧,全套服务多少银子,别磨磨唧唧的,听着心烦。”
“1百两,包您满意。”
戴柯随手掏出1张百两银票,甩给小2,吊儿郎当的吩咐,“有什么服务赶快上。”
“公子您稍等。”
小2速度也快,没过1会儿,5个打扮暴露姿色上乘的女奴,端着新鲜水果上好茶水进了雅间,将戴柯围绕起来。
无言在旁边站着,蠢蠢欲动的拳头,恨不得将粘在戴柯身上的挂件丢出去。
戴柯趁势赚积分,也没赶她们走。
“公子您可还满意?”
1个女奴捶腿,1个捏肩,1个喂水果,1个帮忙按铃铛,1个在旁边唱曲儿。
这周道的服务,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戴柯舒服的靠住椅背,享受的姿态好像忘记了来的目的,随意挥手,示意小2可以走了。
“那您慢慢享用,小的就退下了。”
在外无言要谨记身份有别,况且人多眼杂,他不好规劝戴柯。
但回去之后,他定要将今天的事情告知玲珑,就玲珑那絮叨性子,必然会烦得戴柯不敢再找新欢。
瞧着腿上的手不太老实,戴柯顺势牵起,指腹摩挲着细嫩皮肤,“这掌柜对你们的照顾,倒还不错?”
女奴瞧着戴柯对自己有兴趣,身体立马攀附上去,“爷,您要是喜欢,可带奴回家?”
戴柯搂着对方纤细腰肢,圈在怀里,食指挑起下巴,挑眉,“我瞧着掌柜将你们养得不错,这细皮嫩肉的,还不满足?”
“可奴家只想服侍爷1人!”
她们就算看起来再光鲜亮丽,也敌不过被无数人玩弄的命运,若是能被1人带走,就算过得再苦,也总好过千人践踏。
而且戴柯看起来不像是暴虐之人,若是能跟她走,处境肯定比现在要好。
捏肩的手环住戴柯脖颈,贴上戴柯耳畔呵气如兰,“爷也带奴家走可好?”
其余人期待目光看过来,戴柯未正面答应,“先瞧瞧我这奴才能赢多少,若大赚1笔,当然会见者有份。”
女奴打量不动如松的无言,眼里的期待渐渐熄灭,“爷,昨日擂主可是王家公子的奴隶,那健壮体型抵他3倍,若是他上场,怕是要血本无归。”
无言不是那种肌肉型男,比倚风壮不了多少,但力量方面戴柯对他还是有信心的。
手里扇子“哗啦”展开,掩住笑意,“她瞧不起你,待会儿可要好好表现,可不能让美人儿失望。”
无言不吭声,明显是生气了。
“爷,你这奴隶莫非是哑巴,还是脾性大,竟然都不理会您。”
说着,涂着蔻丹的手摸上戴柯的脸,“奴家可比他听话多了。”
眼看着那娇唇就要贴上戴柯,无言手里的剑出鞘,横悬在女奴脖子上,“唐突了公子,小心你的命!”
无言不会真的杀她,顶多是威慑1下。
那女奴我见犹怜得含泪,哭诉道,“爷~您瞧他,您都没说什么,他怎么还急了呢?”
戴柯手落至女奴后背,轻拍安抚,“无言,别吓到姑娘们,把剑收回去。”
无言收剑,注意到戴柯没有训斥的打算,她们也明白无言的行为属于戴柯默许。
虽手脚依旧不老实,但也不敢再做点出格行为。
“今日擂台赛开启,请昨日擂主上台!”
注意到吆喊声,戴柯透过圆窗看出去,1名身材魁梧的奴隶,被放入了擂台。
擂台是凹陷下去的深坑,目测有3米高,从墙壁1侧的门进去后,除非再次开门,否则肯定无法中途逃离。
而且顶部设有铁网,就算会轻功,也逃不出擂台范围。
“擂主就位,想挑战者拉铃!”
裁判声音1出,全场安静得很,显然都不想挑战。
戴柯侧目,看向包裹严实的无言,“先观察两局?”
无言没说话,快步走至桌边按下装置,铃铛的响声打破全场寂静,哗然中纷纷找寻响声位置。
“请2十3号雅间派出挑战者入场!”
戴柯取出奴契,交给无言,“去吧。”
无言保持着高冷,全程没交流1句,拿上奴契快速下楼。
进擂台前,有两个人上来没收了无言的武器,并进行了全身检查,确认没有暗器,又在他胳膊上帮了蓝色布条。
“双方暂等,请庄家下注。”
“庄家下注1万两,押红方。”
“蓝方赔率1赔十,红方1赔2,请各位闲家1炷香内下注。”
戴柯问道,“你们赌场什么规则?”
“这里与外面不同,庄家压了结果后,下注金额会视为正常赌局的最高限额。”
戴柯仔细琢磨,很快明白过来,“也就是说,我就算押蓝方1万两,那就算1赔十,我也只能得到庄家这1万两?”
原本戴柯下注1万两,如果赢了的话,庄家就要赔给她十万两。
可有了庄家的限额之后,就算她投进去1万两,也无法翻倍。
“是的。”
“那也太没意思了。”
“爷您别急,额外规定是,如果全部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