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状况,戴柯瞬间不疼了,两根手指捏住霍言的袖子扯了扯,抬起红润的眼睛,软声软气的开口:
“霍言,她刚才拿开水泼我,你看,我都被烫成什么样了,会不会留疤啊?”
“呜呜呜……我要是留疤了肯定很丑,就不能穿漂亮小裙子了,我好难过。”
霍言脱下外套给戴柯披上,将人护在怀里,恶狠狠地瞪向那女生:“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霍言拥护着戴柯往医务室走,临走前戴柯留给那女生1抹得意。
女生咬牙切齿地瞪着戴柯,懊恼着自己竟然碰上比自己还绿茶的戴柯。
医生帮戴柯处理着伤口,她努力挤出两滴眼泪,我见犹怜地咬着下唇,故作坚强的不发出声音。
可那如断线珍珠般掉落的眼泪,出卖了她的痛苦。
霍言在旁边看着医生的动作,5官都皱了起来,牙齿不自觉地咬住,看起来比戴柯都疼。
见戴柯眼泪掉得更快,霍言1把挤走医生,自己接过药膏:“起开,我来!”
医生被挤了个踉跄,但这种小情侣的把戏他见多了,也就由着霍言私做主张,他默默离开房间,给两人留足空间。
戴柯苦着脸,担忧的问:“会不会留疤啊?这么1大片,留疤肯定很难看。”
“刚才医生说了,只要坚持涂药,避免剐蹭到伤口2次伤害,是可以完全痊愈的。”
“不过就算留疤了,我也会帮你找最好的医生处理。”
戴柯抿着唇,将霍言的担忧收进眼里:“我觉得那个同学应该不是故意的,要不你别找她麻烦了。”
霍言急道:“什么不是故意的,我看她就是故意的,这事儿你别管,我来处理,好好教她怎么做人!”
“可是人家毕竟是女孩子,脸皮薄,你别动粗。”
“放心,我不是那种喜欢暴力的人。”他顶多让对方后悔活着而已。
霍言上完药膏,注意到戴柯嘴都白了,身体也在发抖:“是不是太冷了?”
霍言将刚放下外套重新给戴柯裹上:“我看你这样也上不了课了,在这里休息吧,我陪你。”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霍言说着,把空调的温度再次调高,又折返回来拆开被子,“你躺下睡会儿吧。”
戴柯乖乖躺下,霍言给她盖上被子,贴心的避开她烫伤的胳膊。
戴柯躺下后,没有闭眼,而是1直盯着霍言看,看得霍言有点害羞。
“你、你干嘛总盯着我?”
戴柯鼓鼓脸颊,若有所思:“就是很少有人会这么关心我,有点感慨。”
“你是袁家的女儿,还缺关心吗?”
“那你不知道,袁家就1个女儿,我是被领养的吗?”
这话表达的意思是,她之前是个孤儿。
藿香没有花费太大的篇幅,去跟霍言介绍戴柯的底细,但他对戴柯,或多或少有1些了解。
“那你以前过得好吗?”
这种揭开过往的话,让戴柯嘴角下瘪,良久才有些哽咽:“不太好,我7岁的时候爸妈就不在了,自己摸爬滚打,过得挺艰辛的。”
霍言生来就站在权利和金钱顶端,他无法跟戴柯描述的疾苦感同身受,但他能通过戴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感受到她的情绪。
“以后会好的,你现在有袁家罩着,不会再经历从前那些了。”
“或许吧。”
见戴柯陷入低迷的情绪,霍言承诺道:“如果你有困难不好意思跟袁家开口,你可以跟我说,我们现在也算朋友,朋友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
听到霍言的话,戴柯心里感叹他果然是个小孩儿,这么轻易就破开了防备,对她毫无保留。
“谢谢啊!”她虽然是在感谢,可语气中却满是疏离,带着不相信的情绪。
霍言加重语气,甚至有些焦急:“我说的是真的,我真能帮你!”
“我知道你很有能力,但见过太多人情冷漠后,我有点不相信这种承诺。”
霍言还想说些什么,戴柯却闭上了眼。
“我困了。”
霍言的话堵在喉咙里,导致心里不太舒服,憋闷久了,就总想做点事情,让戴柯相信他。
“嗯,你睡吧,我在这里陪着。”
戴柯没有再回应,霍言也安静的坐在1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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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怎么不见你保镖跟着?”
室内体育场,戴柯坐在阶梯观众席上,刚打完球的霍言走过来,鬓边的汗淌至领口。
戴柯顺手将水递给他,引起1片起哄声。
她情绪淡淡:“想撤就撤掉了。”
她也是磨了袁如馨好久,并且同意在手机里安放报警装置,才让对方同意了撤离保镖。
可是袁如馨好像搞混了,戴柯并不是危险源,她才是。
所以保镖保护她的行为,大可不必。
“寒假打算干什么?有安排吗?”
跟霍言相处了有段时间,对方的好感值也1直稳定在80,眼看着就要放寒假了,戴柯还苦恼着怎么突破1下这个数值。
“暂时没安排。”
“那跟我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