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她的颤栗。
嬷嬷打开手里的药罐，给她红肿的皮肤涂抹上清凉的药膏：“今天才第1天，往后日子还长，可以慢慢学。”
亦如嬷嬷说的那般，这种日复1日的痛苦，她承受了近3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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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里，不断回响着鞭子抽打的声音。
坐在椅子上的戴柯，已经不需要任何辅助固定。
在疼痛间，哪怕她脸色煞白如纸，脸上依旧带着微笑，仿佛1个假人。
嬷嬷对她的表情不满意，提醒：“你只会忍耐，没学会享受？”
闻言，戴柯努力做出愉悦的表情。
“再媚1点！”
戴柯努力去想象，让自己的眼神变得柔情似水。
3年里，除了每天日复1日的疼痛训练，中间还穿插各种培训。
包括不仅限于勾引戴柯第1次见到的那个男人。
有时候伴随着各种想象，戴柯感觉自己的精神都开始变得不太正常。
有时甚至会出现幻觉。
清凉的衣物下，凝滞般的白皙皮肤，泛起1道道红痕，如同暧昧过的痕迹。
吹弹可破的皮肤，也得益于每日涂抹的药膏。
他们好像要将她培养成1个令人满意的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