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恐惧,又怀有1丝庆幸。他们背靠着大海,这1地理位置既让他担忧敌军可能会利用海洋通道实施包抄,又庆幸至少有1侧得到了天然的屏障。
那么,为何亚历山大会产生如此矛盾纠结的感受呢?
好吧,他决定测试1下莱姆斯是否能够得出和他相同的结论。
因此,他首先微微点头以表示对莱姆斯评价的认同。
“嗯,你说得对。倘若守卫得当,这些街道确实能够转变为强大坚固的防御工事。尤其是对于那些拥有像我们这般巨大盾牌的士兵而言。呵呵,看来你们很快就有机会赢得巨大而辉煌的荣耀了。”亚历山大以幽默诙谐的口吻笑着,试图缓和当下凝重的气氛。然而,莱姆斯只能露出略显尴尬的笑容,因为他自己也清楚,他对于自身说法的表述略显过于乐观了。
他声称可以捍卫此地,但从未宣称这会是轻而易举之事。
这位年轻人只不过是在上级面前夸下海口而已。
虽然身为上级的亚历山大对此心知肚明,但这便是为何他突然斜着眼睛,眼中闪过1丝怀疑的光芒,问道:“那么,倘若你是对方的指挥官,你会如何化解这个棘手的问题?”
因为尽管莱姆斯能够占据如此强大的防御阵地,但亚历山大坚信,如果他能够掌控另1边的军队,他就有能力赶走军团士兵。
听到他的询问,莱姆斯瞬间明白,这是亚历山大对他的严峻考验。
这是这位长官偶尔会采取的方式,他期望他的将军们能够努力尝试找出问题的答案。
于是,莱姆斯将双手放在下巴上,迅速开始陷入沉思,试图按照亚历山大曾经教导他的那样,将自己置身于敌方指挥官的立场之上。
尝试从他们的角度设想问题,然后尝试运用“借来的”眼睛去填补可能出现的任何防御漏洞。
“如果我是敌方将军,无法突破前线,那我该怎么办?”莱姆斯喃喃自语,紧锁着眉头,双眸中满是思索的凝重。他缓缓地转过头,目光如炬,极为专注且细致地环顾着周围的地形,不放过任何1个角落,试图从中寻觅出哪怕是最为细微的弱点。
然而,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
他眼前所见的,是1排排紧密排列、仿若铜墙铁壁般几乎无法穿透的房屋。这些房屋坚实而牢固,仿佛是不可撼动的堡垒。
这些房屋除非遭受熊熊烈火的无情焚烧,直至化为焦黑的灰烬,否则绝难被轻易突破。
“着火了!”当这个乍现的想法刚在他脑海中浮现,他便如遭雷殛,整个人瞬间僵住。
1想到这个令人胆寒的可怕念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像是被1股无形的恐惧力量紧紧揪住。他瞬间僵住了正在转动的头部,紧接着,用那双因极度惊恐而瞪大的眼睛,满含恐惧地看向亚历山大。
“你是担忧敌人放火烧毁房屋以开辟道路吗?不!我们绝对不能让这种可怖的事情发生!我们必须想尽1切办法阻止他们。”莱姆斯的声音颤抖着,语气中充斥着极度的忐忑与不安。刹那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被无数只炽热的火蚁疯狂啃噬,那种难以忍受的焦躁感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倘若对方真的如此丧心病狂地行事,那么他们必将陷入万劫不复的绝望深渊!
“什么?不!你在说什么?”然而,亚历山大那简短而凌厉的咆哮如惊雷般骤然响起,瞬间将莱姆斯从深深的恐惧中震醒。他紧皱着眉头,目光中满是决然,迅速而果断地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他并未从莱姆斯的言语中得到人们所期望的欣然点头,对于这所谓惊世骇俗的“伟大”发现。
随后,他目光如电,神色严肃地向莱姆斯指出了其错误所在,
“如今正值冬季,干燥的寒风4虐,所以这整个地方干燥得犹如干枯的木材1般,1点即燃。倘若他们真的在此处纵火,以这干燥易燃的态势,火势必将如脱缰的野马般4意蔓延,如何能够确保其不会波及至整个城市?他们妄图以火攻来烧死我们,然而他们自己被火海吞噬的可能性与我们几乎等同。”
说到此处,亚历山大坚决地摇了摇头,那神情仿佛在说:“不,这绝非可行之策。”
当莱姆斯听闻此消息时,他最初的反应是如释重负地长舒了1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得到了1丝舒缓。紧接着是恍然大悟,因为他被这答案背后严谨的逻辑所深深折服,最后,他不免感到有些沮丧与失落,毕竟这意味着他之前那灵光1闪的回答是错误的。
“啧,如果不是火,那究竟会是什么?”莱姆斯因此而感到1阵因失败而产生的深深沮丧之情。他的目光黯淡了下来,双唇紧抿,陷入了沉思之中。
然而,这位年轻人稍后自会有时间反思自身的不足之处,因为亚历山大不愿再让莱姆斯深陷于这无尽的困境与自我怀疑之中,决定亲自揭晓答案。他缓缓转过身,抬起手臂,伸出手指,坚定地指向他们周围那广阔无垠、波涛汹涌的大海,说道:
“看那儿。那辽阔的大港口与小巧的皇家港口紧密相连,形成了1道独特的海岸线。所以倘若帕克勋爵无法通过前门突破我们坚固的防线,他完全可以利用那里众多的船只,神不知鬼不觉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