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这般旁若无人的秀着恩爱,容景一阵窘迫,心中暗惊,传闻这巫马云沧嗜血残暴,未曾想到对将军夫人竟会这般的温柔细致。
莫不是当真是自己胡思乱想了?
“好了,我们上去吧。”话音刚落,巫马云沧便拉着慕幼卿的手
上了酒楼的雅间,站在高处,这场景当真是愈发的壮丽。
一行四人缓缓落座,打开窗门,正好可以瞧见这高台,一览无余。
“不知这花中斗艺是怎样的规则,容大人可否说与我听听?”慕幼卿对这花朝节知之甚少,待会儿若是出了洋相可就不好了。
“这斗艺分为琴棋书画,吟诗作对,唱曲起舞,皆是由上一届的花魁开始出题,以挑战的方式进行打擂,最终的获胜者便可挑战上一届的花魁,胜者便是此次花朝节的花魁。”
“花魁?”慕幼卿听到这话心中已经,这花魁不是风尘场所,那青楼女子之称么,这花朝节胜出者为何要这般称呼?
容景见她眉头微蹙,甚是介怀这花魁之称,连忙开口解释道:“这花朝节的花魁需得是样样精通,这风尘女子之所以称之为花魁解释由此而来。”
听到这话慕幼卿醍醐灌顶,原来是那些个青楼女子特意借着这花朝节的花魁之名,以来抬高自己的身价。
“如此看来,这花朝节的花魁应是多才多艺的女子,我曾听闻江湖上烟雨山庄放了一个天下第一榜,这琴棋书画,才学,曲舞是否是从这里选拔出来的?”
慕幼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天下第一榜,这花朝节齐聚了所有的有才之人,这些上榜者应当就是从这里甄选出来的。
“此事我倒是不清楚,毕竟江湖之事我从未涉及过。”容景头一次听到这一说法,只是身为将军夫人的她怎会知晓江湖之事?
“这最后胜的是女子唤花魁无妨,这要是男子该当如何?”想起若是那位男子被叫做花魁,那还不平白被人笑话。
“夫人说的极是,这女子要是胜了便是花魁,若是胜的是男子,便会称之为花君。”容景一脸笑意,这将军夫人甚是有趣,
想必是在皇城待着太过无聊所致。
“历届花朝节可有花君?”慕幼卿满是好奇的问道。
“自然有过,说来惭愧,这花君之事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近些年来都是女子获胜。”容景满是尴尬,一脸窘迫的开口说道。
慕幼卿淡淡的“哦”了一声,便陷入了沉思,看来那天下第一榜的上榜者不是在这花朝节甄选的。
毕竟这里的获胜者可是样样精通,若是在这里甄选,那琴棋书画,吟诗作对,唱曲起舞上榜者不都是一人?
这些上榜者如若都是一人也不是不可,但这花朝节都是莫名而来之人,并非是所有的有才之人都能来,想必那个天下第一榜应当是烟雨山庄特意办的一场甄选。
各行的精英经过无数厮杀,拔得头筹者才会被载入天下第一榜,而这天下第一榜应当是专程为江湖中人而设。
若是有机会,定要去看看这甄选天下第一榜的厮杀,应当比这花朝节严肃许多。
“卿卿,你怎么了?”巫马云沧见她一直在出神,连忙唤道。
巫马云沧呼喊声拉回了深思中的慕幼卿,“没什么,这斗艺还有多久开始?”
“马上就开始了。”巫马云沧眼中一道深意快光闪过,方才想的那般出神,这天下第一榜对她来说很重要?
就在此时,台下一阵欢呼,雷鸣般的掌声不约而至的响起,循声望去,一名清秀的女子走上了高台。
“今儿个是花朝节的斗艺,小女子乃是上一届花魁梓薇,诸位公子小姐有礼了。”只见那名清秀女子性中人行了个万福礼,缓缓开口道。
“原来这就是看上一届的花魁,行为举止落落大方,倒是个可人儿。”慕幼卿毫不吝啬的开口夸道。
“卿卿难不成要夺个花魁当当?”巫马云沧眉头一挑,蓦然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