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朝山拉开车门下车,对着驾驶位上的安洁莉娜低语一句。
“怎么了?”
“有危险,等下你先走!我去拦住他们!”
“上车,我们一起走!”
“快走,他们手上或许有枪!快,不然我们俩谁都走不了!”
这些东洋浪人确实是来围堵他的,因为一场试炼让他们派来的精锐平白无故死了六个人,还背负上了罪名。
同时在医学院的事情也被人联系起来,所以这些人是特地在这里堵他的。
一脚油门踩到底的安洁莉娜冷静下来,朝着军事学院而去,她要去搬救兵过来。
“八格牙路,支那猪!就是你一次次坏了我们的好事吧?给我上!”
一把把武士刀祭出,双手握刀的浪人朝着郑朝山包围过来。
郑朝山好歹也是篮球队的人,这些脚踩木屐的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将最近的浪人踩断小腿,转身夺路就逃。
“别跑!”
傻子才站着不跑!
一旦有人欺上前来就是一脚,必定有人断手断脚。
这么多人,他可不会使用手镰,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吗?
郑朝山的耐力很好,带着这群人绕了好几圈,不断的有人掉队,或者倒在地上呻吟。
他找准机会挑起一把落在地上的武士刀,朝着后面一脚,直接插入追兵的小腹上。
反正这窝子动不动就切腹,自己帮他们一把很合理吧?
就在几个浪人将郑朝山逼入穷巷的时候,身后传来急刹车的声音,一辆汽车直接撞了上来,几个来不及躲闪的浪人直接饮恨西北,惨死当场。
车轮直接从他们的脑袋上碾压而过,一地烂西瓜。
“朝山,没事吧?”
“没事,只是有些脱力,小心他们手上有武器!”
周卫国和杜清明等人从车子后座跃出,驾驶位上的安洁莉娜将头埋在方向盘上,刚才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后面又驶来了几辆车,车上下来的都是军事学院的人,上来就是一顿警棍招呼,哪里软就抽打哪里,直接打得那些东洋浪人哭爹喊娘的。
周围传来警笛声,一群警察骑着马赶来支援,将这伙浪人全部带走。
“没事吧?”
“少校,怎么连你都被惊动了?”
“我是你们的联络官,要是你们在学院的眼皮子底下出了状况,我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况且那位”
他的话戛然而止,显然有所忌讳。
“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们进行袭击,显然背后还有幕后黑手”
“你放心,交给柏林当局处理,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先上车回去吧?”
“我来开车吧?”
安洁莉娜转头看向周卫国,然后离开驾驶位,双腿一软就往前倾,郑朝山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搂在怀中。
包括威廉姆少校在内都在清嗓子,撒狗粮能走远点吗?
杜清明又酸了,他又在回忆李慕兰了。
该死的杨志华,夺我所爱!
周卫国开车,杜清明坐在副驾驶上,安洁莉娜将头枕在郑朝山的腿上,就这么暧昧的回到了军事学院里。
“不请我上去坐会儿吗?”
“来吧!我刚刚弄了些好茶叶,你们帮着鉴赏鉴赏。”
直接从兜里往外掏一个纸袋的茶叶来。
“唔,让我猜猜看,白毫银针?哪来的啊?”
“那家茶叶店掌柜的店还记得吗?出了点状况,生意做不了了,他们半买半送的给我了。”
“那么多茶叶就这么浪费了?他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暂时留在救济所,不过他们考虑要去美丽国,如今的欧洲与华夏一样危险,那里相对安全点吧?”
竹下俊果然也在,依旧在自顾自的下着围棋。
苗翰东:这个我熟悉啊!
“郑桑,你们回来了?这是怎么了?”
“你的那些同胞们太友好,回来的路上,给我开了个欢迎宴会。”
竹下俊知道郑朝山是故意挖苦自己的,从他的字里行间他听出来了,居然有人围堵在郑朝山的必经之路上?
“我代他们”
“别代了,你谁也代表不了,要不要喝杯茶?”
“好,我收拾一下就过来!”
周卫国还想说,你叫他做什么?
郑朝山已经从自己的房间里拿出来了一套茶具,那麻溜的洗茶流程,让几个人啧啧称奇。
“我更喜欢华夏的龙井。”
“龙井谁都喜欢,太贵了,白茶也不错!尝尝口感!这是你的。”
安洁莉娜学着他们的样子,将茶碗送到唇边,还是被烫到了,一个劲的扇着嘴唇。
“轻轻地抿一口,抿一口,喝茶不能急。”
“我今天能住在这里吗?”
“那我跟卫国一间,我的房间给你睡。”
周卫国:为什么是我?
杜清明:为什么不是我?
郑朝山:你俩就作吧!
安洁莉娜嗔怪的白了他一眼,继续品茗,“唔,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