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洁莉娜,我们真的要跟他分开吗?”
“哎哟,大姐,不是分开,只是暂时的。要是东洋人大举进犯,东交民巷就是最后的港湾。你放心,我还在呢!两个孩子也到了求学的年纪,那里有很多私人教师可以请回家教学。”
“我只是只是担心他的安全。”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可以伤害他的人,你这唇色怎么这么红?”
“没没用化妆品。”
“那你试试我这个,颜色不是很深,还补水。我从柏林带来的。”
史华进来的时候,也不走了,三个女人围着梳妆台开始聊着郑朝山哥俩小时候的糗事。
郑朝阳则带着雨柱和克里斯汀在后院的篮球架玩耍着。
“小叔,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
“想他了?我都陪你打了一个上午的球了,你还在想你爸爸啊?没良心的!”
“翁可儿,抱抱!”
克里斯汀还是很粘人的年纪,见谁都要抱抱,连郑雨柱都不能幸免。
“抱抱,举高高咯!”
“咯咯咯咯!”
作为大哥哥的郑雨柱也很羡慕妹妹这种自来熟的性格,他总是有些扭捏,只有爷爷才喜欢跟他说话。
“柱子,过来上课了!”
“好的,爷爷!妹妹,我们该上课了!小叔,你自己玩吧!”
郑朝阳:我是陪你们玩好吧!怎么搞得你们在陪我玩呢?
多门又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半大孩子,正是那蕙兰。
“郑医生不在?”
“大哥去医院上班了,多爷,这位是?”
“我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蕙兰,叫人啊!”
“舅姥爷,叫什么啊?”
“叫叔,那是郑大爷!”
郑朝阳感觉自己的年纪跟那蕙兰差了没几岁,怎么就叔了?
郑龙成出来的时候,屋里传来两个孩子的嬉闹声。
“郑医生,您在家里啊?这是福山贝子府上的兰格格,之前郑医生协助我们破了绑架案,这就是当事人。他们家特地让我来代为感谢救命之恩的。”
身后走进来几个抬着红绸的家丁,那木箱子的材质一看就不是什么凡品。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上回您已经送了东西,我们也收了,怎么又拿来这么多贵重物品了?”
“那哪能一样啊?这是贝子府上送来的,我就是个带路的。”
多门眼尖,看到院里的大包小箱,“你们这是要搬家?”
“老家有人亡故,这不是收拾一下回去奔丧吗?”
郑龙成现在瞎话张口就来。
那蕙兰已经走进屋里,认识新伙伴去了。
多门多聪慧的一个人,知道点到为止,挥退了贝子府的下人,对那蕙兰说了一句,“你就在这里待着,等我巡街结束,再送你回府。”
“恭送舅姥爷!”
家里忽然多了一个满族少女,郎氏也变得热闹起来了。
几句话就问清楚了,“你是福山贝子府上的兰格格?那你知道白玉兰吗?”
“知道啊!她因为私通账房,被关在警察局的大牢里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她会怎么样?”
那蕙兰摇摇头,小孩子能知道什么?
没心没肺的。
“大姐,这个事情我知道一点。朝山想着把这位白玉兰赎出来。”
“他为什么这么做?难道说?”
郎氏想起当年自己给郑朝山说起过白玉兰的事情,没想到他都记得。
郑朝山回家的时候,看到院里的红绸木箱,又看到了跟两个孩子打成一片的那蕙兰,就猜到了一切。
“郑医生,您回来了?”
“兰格格吉祥!”
“郑医生,舅姥爷说了,大清早就亡了。”
“多爷人呢?”
“舅姥爷巡街去了。我以后可以经常来这里吗?”
“可以,不过他们之后会搬去东交民巷居住,这里只有我和我弟弟住。”
“那我可以去东交民巷找他们玩吗?”
“随时欢迎!”
安洁莉娜和郎氏都出来了,一人接过郑朝山手上的医药箱和外套。
给郑朝阳羡慕坏了,都想成亲了。
晚点的时候,多门来郑家遇到了从车上下来的娄振华。
“娄大少爷吉祥!”
“多爷,这就没意思了。听闻多爷喜欢便宜坊的炸酱面,掌柜的给了我一些鸭票,您自己个儿笑纳吧!”
“哎哟,无功不受禄,这怎么好意思呢?”
嘴上这么说,身体很诚实。
厚厚的一叠鸭票就进了他的袖口。
少说得有几十张的样子。
娄家人出手果然不凡啊!
“今后仰仗多爷照顾的地方还多,我先进去了。”
“那就一起吧!蕙兰,蕙兰?我们该回去了,你阿玛要担心了!”
“阿玛才不会呢!他一准在那些莺莺燕燕的院子里。”
多门就想着上去捂住她的嘴,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贝子爷不要面子的吗?
福山贝子:说,让她说!我可不就是这样的风流倜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