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山,这是你在德国留学时学到的?”
“昂!我们教授闲来无事就喜欢捣鼓这些玩耍的小伎俩。”
周涛飞还好,丁文东把把都输,脸上都沾满了纸条。
“你们是是不是作弊了?为啥我每次都摸到这种小牌?”
看到丁文东自曝,郑朝山笑笑,递出去自己的牌,“我跟你换!”
接过郑朝山的牌,丁文东服气了,这什么破牌,还不如自己那把呢!
最终依旧是郑朝山赢到了最后。
“扑克最先在欧洲兴起的时候是用来算命的,涛飞在英国留过学,应该知道一点吧?”
“我在宿舍里也没人认识,就是自己跟自己下围棋。”
一句话逗乐了在场的众人。
晚些时候,餐车里进来一群人,与郑朝山他们擦肩而过。
“少佐阁下,那些黑龙会的人来了。”
“你说刚才有北辰一刀流的人在餐车里打了你们?现在人去了哪里?”
“不知道,惹了北辰一刀流的人,我们都跑了。”
“唔,去吧!”
这名西装革履的家伙朝着几个鼻青眼肿的浪人摆了摆手,对身边的副手小声嘀咕起来。
周涛飞和丁文东邀请郑朝山和娄振华去他们的软卧喝咖啡。
实则就是叫他们过去继续打牌的。
这玩意儿一旦上瘾就是这个样子,好在不来钱,不然两个人要光着腚回天津了。
白玉兰要休息,娄振邦略显尴尬的也过去凑热闹去了。
“你就把人家如花似玉的女子一个人丢车厢里了?”
“那可是蛇蝎美人,坐下,一起玩两把。我去上个厕所。”
丁文东花心是出了名的,他可不信郑朝山只是单纯的去厕所。
“笑什么呢?一天从早笑到晚,都不嫌累。”
“你们猜,朝山是不是去见他那位蛇蝎美人了?”
郑朝山原本确实尿意袭来,没成想又遇到了那几个浪人,正徘徊在他们的舱室前面。
刚巧这个时候火车过山洞,几个浪人还没反应就被勒断脖颈,直接被郑朝山丢出了窗子。
原本过道里就没有什么亮光,进入隧道后更是漆黑一片。
至于这些人的证件和武士刀都被他留下来了,方便将来用到。
这一路前往济南北关车站,起码两三天时间,车上这么多东洋侨民,少了几十个无伤大雅。
打开自己舱室的门,见到里面一片凌乱,就猜到白玉兰遇到了麻烦。
见到一张字条被压在桌上,让他们准备好赎金去另外的车厢里赎人。
好家伙,上赶着给他送钱花呢?
翻找了一下,没有找到白玉兰化妆盒里的百雀羚,猜到这个聪明的女人一定随身藏着了。
百雀羚的香味很独特。
闻过一次就会记得。
他首先排除了自己这节车厢的嫌疑,然后朝着下一节车厢摸索过去。
经过车长值班间的时候,看到舱门半掩着,就钻了进去,打晕了车长,换上他的装束,手里拿着一份乘客名单,大致确定了嫌疑人的方位。
实在是不想打搅其他人的睡眠,但是有几个人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什么人?”
“我是车长,现在开始验票,请把各自的车票拿在手上。”
车厢内的几个人见郑朝山一身工作人员的制服,也没太当回事儿,“不知道我们是谁吗?滚!我们来坐车还用车票?”
这是装都不装了是吧?
过道里原本就微弱的亮光在进入另外一个隧道时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几个人只能听到车厢门被合上的响动,接着就是骨骼断裂的响声。
这处隧道很短,夜晚的山区几乎没有什么亮光。
郑朝山随手打开了车厢内的灯,开始检查几个人的行李,最后发现这些人全都来自所谓的坂西机关。
死有余辜!
华夏人不当,给东洋人当狗!
趁早回炉重造。
将搜到的武器和证件全都一扫而空,接着是随身携带的文件和细软,接着将几个人剥光了丢出高速行驶中的车窗,然后收拾妥当关上灯,走出舱室。
“车长先生,隔壁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是的,有位先生受了点小伤,已经进行包扎了!打搅大家的休息,还请见谅!”
既然是打着验票的幌子,自然要演到底。
扫清这一节车厢后,继续拿着乘客名单去了下一节车厢。
只要名字是四个字以上的,都会被特殊照顾一下。
熟悉人体构造的郑朝山,可以有一招让人说不出话来的本事。
一直忙到晚上十点多。
丁文东脸上依旧被纸条糊了个遍。
“我说什么来着?朝山太滑头了!明明就是金屋藏娇,这都几点了还没回来!腰子真好!”
“可我记得,这个女人有丈夫的。”
“好刺激!”
“闭嘴吧!再说话,纸条都要掉下来了。”
“算我输了还不成吗?老是我输,你们是不是都作弊了?”
“白天你说朝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