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是一颗蘑菇蛋解决不了的,不然就再来一颗。
从丰泽园离开,走了很久,才来到了天主教堂门口。
“杰克,是你吗?”
“科波拉神父,很高兴见到你。”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跟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
“小托尼还好吗?”
“他学校比较忙。教堂需要帮忙,随时找我。”
“你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有志向的教友,西堂这边还好,倒是东堂那边的兄弟姐妹们很多都不太好。你知道太平道吗?”
“太平道也开始渗入教会了?”
“事实上,很早以前就有苗头了,听说他们的一位德高望重的真人被人截杀了,这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现在很多人又开始回到父神的怀抱里了!”
“一个跳大神的神棍而已,不,我不是说你。”
“我知道,她的本质就是欺骗,很感谢你能理解我。有空带着小托尼来看看我!”
告别科波拉神父后,郑朝山漫无目的的走着,就等着有三轮车经过。
“吴英玉,你快点放开占元!”
“田玉兰,你爸爸都不在了,你还死皮赖脸的缠着占元儿做什么?能有点脸吗?”
“你舅舅关静山不也不在了?你的底气在哪里?”
白占元此刻站在一旁拉也不是,护也不是。
你亲爹亲爷爷都被带进局子了,还有闲工夫躲在这里呢?
郑朝山没有心思,继续往前走。
“奥尼桑!你快点帮我拉开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田玉兰这个恋爱脑真够可以的。
跑过来扯着郑朝山的手就要过去加入战团。
“田小姐,我跟你不太熟,也不想掺和你们的问题里,还有事情,先告辞了!”
“可是奥卡桑说,我是你的亲妹妹啊!”
“哈?是吗?您母亲该不会是伤心欲绝搞错了吧?如果您母亲与我父亲错误的生下了你,按理说你年纪该比我大啊!”
郑朝山已经不想继续待下去了,挣脱出田玉兰的纠缠,拦下一辆路过的三轮车扬长而去。
“田玉兰,没脸没皮的到处认哥哥也就罢了,还没脸没皮的缠着占元,占元你倒是说句话啊!”
“玉兰,我们真的不合适。你爸爸在的时候,我爷爷就不同意我们俩的事情,现在你爸爸不在了,那就更不会同意了。”
“白占元,我恨你!”
双重打击的田玉兰捂着脸夺路而逃。
“你干什么去啊?让她走就是了,我们去看戏吧?走吧!”
吴英玉现在还不清楚,这个白占元是个自私自利的主儿,为了自己的前程,家人都可以抛弃,还能在乎一个女人?
郑朝山回到烟袋斜街的住所,就看到了弟弟和文忠孝(改名忠孝)在打球。
“哥,今天这么早?”
“你们俩怎么在这里?”
“清明哥和金彪哥刚刚将密道挖通,我们才跟着过来的。”
“挖通了?去看看!”
郑家老宅底下有密道的时候,郑朝山一早就跟弟弟摊牌了。
他倒是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玩性大起,拉着文忠孝从东交民巷来回好几次了。
“一路过来有什么不良反应吗?”
“有些憋闷感,应该是缺乏通风管道的原因,这上面是什么地方,目前我们一无所知。”
“上去看看!”
郑朝山之所以敢现在出去,就是笃定这里是南锣鼓巷95号院的后罩房。
几个人刚一露头,就听到了一件劲爆的事情,贾东旭在外面让人踢伤了下身,贾张氏正在四处求医,花光了家里的积蓄,找上何大清又被无情数落了一番,正在骂街呢!
最后一层窗户纸直接捅破了,院里的老太太直接让许富贵和阎埠贵将何大清还有贾张氏赶了出去。
至于贾东旭自然跟着他那个妈一起离开,倒是贾三没来由的喝醉了,还能听到屋里传来笑声。
“什么?你这个时候要走?外面兵荒马乱的,你能去哪里?”
“小姐之前托人给我传话,让我去帮她看管园子,老夫人这些年对我的照顾,贾三没齿难忘!”
“她?她那个男人还能买得起洋房不成?别是让你去受苦的吧?你自己考虑清楚,这些工钱就当是你这些年为这个家付出的补偿。那个女人的事情,我也希望你烂在肚子里。”
“哎,谢谢老夫人,这些钱我不能收。这些年您对我们家算是不错了,我要是还拿这个钱,我贾三就不是个人了!”
“拿着吧!好歹主仆一场,送客!”
贾三扛起包袱,头也没回的离开了,桌上的大洋看都没看一眼。
“富贵,富贵?大白天的,人去哪里了?去把阎管事叫了来!”
阎埠贵屁颠屁颠的来了,“老夫人,您找我?”
“出去打听打听小姐的事情,再一个,问问许富贵在搞什么鬼?”
“他?他听说在娄氏影业上工呢!”
“上工?哼,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知足啊!罢了,你去吧!”
一听到娄氏影业,老太婆就没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