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很多伤……不是,我是问玄苦大师岂不是也受了连累?”
慕容天佑见叶定宜还是关心自己的,心里一喜。
忙点头,“的确又添了不少伤,不过都是皮外伤,早没事儿了。”
“玄苦大师也确实跟着受了连累,好在都给结果了,所以他们仍只能怀疑,没有实据。”
“但就算没有怀疑,他们照样不会放过我。尤其我还‘痊愈’归来了,他们就更得置我于死地了。”
“后面要打的,便真正都是硬仗,一时一刻的松懈,都不敢再有了!”
叶定宜抿唇,“确实。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他们最大的绊脚石。”
“是他们多年来的眼中钉肉中刺了,不管怀不怀疑,都必定要除之而后快的。”
“那你这会儿还来干什么,生怕他们抓不到你的把柄,生怕他们找不到机会呢!”
慕容天佑摸了摸鼻子,“我媳妇儿都快要飞了,我哪还顾得上其他?”
“再多眼睛盯着我,形势再紧张,我也得先哄好了我媳妇儿,这才是我当前一等一的大事。”
“天王老子来了,都得靠后。”
说着,小心翼翼坐到叶定宜身边,“那个……现在我可以抱一抱阿圆你了吗?”
“我真的想你快想疯了……当时你还不肯看我,还躲着我……现在让我好好抱一抱你,再好好看一看你,好吗?”
叶定宜却仍是没好气,“你别得寸进尺,以为你说得这么可怜,我就会原谅你了。”
“不可能的事,我不吃你这一套!”
慕容天佑继续赔笑,“我不是说得可怜,是真可怜呀……”
“你不知道我打小儿过的都是什么日子,都把我当眼中钉肉中刺,当面叫我‘婢生子’都已经是最轻的了。”
“私下里,我连吃饭睡觉,都得随时保持十二分的警惕。”
“就这样小心的防备,还是三天两头不是中毒,就是让人给推进水里,推进枯井里……”
叶定宜听他说得这般轻描淡写,可其中的每一次凶险与无助绝望,却傻子都想得到。
终于狠心不下去了,“皇上竟也不管吗?再怎么着,也是他的亲生骨肉。”
“他怎么能狠心到这个地步,以为你就愿意做他的儿子不成?”
“你也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不过是造化弄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