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勤了,有一日给她带来了一匣子银票和一只小金锁。
“崔公子还想着叫妾身做继室呀?”聂柔笑笑,将那匣子推了回去。
“这可不是我给的,是京城里的一位贵人娘子给的,说是你的故人。”
崔泽衍一壁说着,一壁打量她的神色。
“公子说笑了,妾身在京中小门小户的,哪里认得什么贵人。”聂柔饮了一口花生乳,愣是没接茬。
她看得分明,这个崔公子恐怕查出了什么事,正试探她呢。
而京城中知道她落脚的地方的,不过是顾雨嘉一人而已。
一旦她承认同顾雨嘉熟识,那她的身份便也呼之欲出了。
“既如此,想来是我好心办坏了事。”崔泽衍并不纠结于此,转而道,“我是清河崔氏的后代,我姑母曾嫁入京城,只可惜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我再未得见。”
聂柔垂着眸子,乳娘说她姨娘便是出身清河崔氏。
可那又如何?许多年都未曾联系,姨娘又早早身死,这门亲她可不好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