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进怀里,“快,叫花医士过来……”
聂柔心口绞痛不能自已,想来是背后那下蛊之人在操纵母蛊,让子蛊在她体内乱窜。
“侯爷,妾身不想被人这般捏着性命……”聂柔趴在周郁川怀里,鬓发被冷汗打湿,整个人颤巍巍的瞧着好不可怜。
“那便让花医士为你诊治,”周郁川眸底暗沉,浑身散发着从沙场上带回来的煞气,“若你有个好歹,我必屠尽金鳞。”
这事儿看着像是南疆报复他,但归根究底,还是金麟国如今掌权的那二位,在逼迫他就范。
如果不是他们的准允和维护,南疆的人势单力孤,如何能在京城立足?
柔园的血水一直倒了七日七夜,园子的主人方才堪堪脱离险境。
聂诚抿着唇儿,坐在柔园的回廊下,看着阿娘的房中倒出来这许多鲜红的血。
“诚哥哥别怕,柔姨姨不会有事的。”贺婉瘦瘦小小的一个,窝在他身旁宽慰道。
贺家自从聂琳琅接旨改嫁端亲王后,便无人再来寻过她,仿佛这个孩子从未降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