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自演的一场戏罢了!
慕容怜儿只觉得万分心塞酸楚,她自认才情容貌不输聂柔,哪怕家世都比聂柔强百倍。
偏生周郁川哄着她做了贵妃,却并不将她放在心上半分。
“王后也真是的,有孕这种大喜事都瞒着我们,实在叫臣妾和诸位大人们心寒呐……”慕容怜儿不情不愿地道了声恭喜,便忍不住开始阴阳怪气。
“这有什么的,又不是头一个孩子,王上知道就是了,用不着劳师动众的……”
“不然显得我多轻狂。”
聂柔喝了点蜜水,用帕子抿了抿唇角,不咸不淡道。
“话虽如此,皇嗣到底是重中之重的事情,王后不早早言明,被不长眼的冲撞了可怎么好?”
慕容怜儿眉头微蹙,一副十分为皇嗣操心的模样。
“周总管,”聂柔拈起一个枇杷,慢条斯理地剥着皮,“既然贵妃如此关心王上的皇嗣,往后的彤史都给露华宫送一份儿。”
彤史乃是记录帝王和妃子起居同、房的记录。
“臣妾不敢!”慕容怜儿在朝臣的窃窃私语声中,脸色臊得通红。
一个贵妃如何敢管帝王的房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