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刺激那妇人,逼妇人亮明来意的,此刻却又满面不舍算怎么回事?
她体贴地换来御辇,命人送周郁川去青娥宫,而后便气鼓鼓地回了海棠园中。
“您还是一样的脾性,不高兴了便想着离家出走。”
丹桂哭笑不得地看着聂柔在寝殿里收拾细软,收拾完塞到衣橱下面去,随时准备着溜之大吉。
记忆可以丢,脾性却是天生的。
丹桂想起聂柔和周郁川刚成婚的时候,衣橱下时时刻刻都塞着一个小包袱。
到后来二人感情渐深,那小包袱才被她拆了收起来。
“自古婆媳难相处,哪怕她是个端庄和蔼的妇人,想必您也不会喜欢她的。”丹桂哄着聂柔在小榻上坐下,端来用水湃过的蟠桃。
聂柔发作一通,点了一趟小金库,已是平静了许多。
只是仍免不了怏怏道:“男人心,海底针。”
她算是知道了,为什么那些画本子里多的是情郎负心的故事,要么为了另一个美丽的女人,要么就是为了那个生他的女人,妻子总是要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