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呼延阿其拔腿便来追。
“呼延阿其!你给老娘回来!又带着弟弟们下水了吧?”呼延夫人的怒喝声,隔着围墙依然惊心动魄。
呼延阿其匆匆把手里拎着的一条鱼往她怀里一塞:“好吃的,送你!”
便带着兄弟们手忙脚乱地往围墙上爬。
长孙玉虚抱着那条鱼走了一路,悄悄养在寝房前的池塘里。
只可惜,她也就只有那两个晚上的叛逆,后来父母不知如何发现了那处狗洞,命人浇了铁水堵了起来。
……
“哎呀!”一个魁梧的大汉披着蓑衣,着急忙慌地从她跟前跑过,险些将她带翻。
“对不住对不住!我忙着去接我相好的……”呼延阿其匆匆扶了一把险些被自己碰倒的人。
只听得那油纸伞下一声娇喝:“什么相好的?”
这声音听着十分熟悉,呼延阿其矮下身子一瞧,伞下不是长孙玉虚又是谁?
“谁同你是相好的……”长孙玉虚红着脸,用冷淡的声音掩盖她心里的欢喜。
“聘礼我都送去了,咱们不算相好的算什么?”接到了人,呼延阿其咧开嘴笑起来。
长孙玉虚嘟哝了一句:“来那么晚……”
呼延阿其连忙把怀里的纸包拿出来:“买了你爱吃的糖糕……”
“咦全压碎了?”
纸包里的糖糕被压成了歪七扭八的形状,碎屑撒得到处都是。
“笨死了。”长孙玉虚嗔了一句,抬手将伞举高了些。
“咱们是相好吧?”呼延阿其略带讨好的声音,混着雨幕,叫人听不真切。
长孙玉虚垂着脑袋,抿着唇儿轻笑:“才不是。”
该是夫妻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