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左福的嘴还是不干不净唐振东也根本沒让他歇气“啪啪啪啪啪”连续五巴掌给左福打的晕头转向腮帮子高高肿起
唐振东对左福那带着恨意的目光视而不见拉过有些目瞪口呆的赵一堂“这位是患者家属就不用我介绍了我來给他讨个公道”
唐振东的直白让办公室里的人集体失语
唐振东的精神分成了几缕钻进几个人的脑袋里查看了下这些人其实都对赵一堂老伴的事心知肚明不过这些人面上都装出一副茫茫然的模样
也是在办公室这么大点的地方这么重大的失误大家马上就会知道但是由于他们处于同一个利益体只能互相包庇遮掩
唐振东稍微一试探马上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就像赵一堂说的那样这些医生其实心里都知道这事也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却一个站出來说话的都沒有而且还有人恐吓:如果他把事情宣扬出來就不给他老伴治疗
赵一堂本身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他敢知道医院这里的猫腻闹的越大越能得到更多的好处赵一堂其实也不想得到什么好处只希望能尽早治好老伴的病
左福让唐振东打的掉了两颗牙嘴里漏风说话都说不清楚了不过即使能说清楚他也不敢说了这是个什么人啊动不动就直接动手要是自己老子现在还是县委书记那自己绝对能让他死在西霞县
不过左福现在低调的很了因为他老子已经不是县委书记了而是一个缓刑的阶下囚这个巨大的反差让左福嚣张的性子收敛了不少
但是左福的嚣张已经持续了二十多年了这短短的几个月工夫当然不可能让他的性子彻底改变
唐振东这一动手尽显霸气让周围的左福的诸多同事沒一个敢轻举妄动只是在旁边喊着“住手住手”
唐振东一把提起左福让他面朝赵一堂把精神力灌注到了左福的大脑中让他大脑暂停自己的思考只会机械的回答问題唐振东问道“你认识不认识他”
左福机械的答道“认识”
“他是谁”
“他是我们一个患者的家属”
“什么患者”
“心脑血管病患者”
“你有那么多病人为什么单单把他记得那么清楚”
“因为他老婆的药打错了”
“怎么打错了详细说”
“我们把本來应该收缩血管的药由于疏忽给弄成了扩张血管的药这样就造成了患者脑中的出血情况加剧后來又发现的晚所以造成患者脑中积血过多患者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左福的话让周围的医生都大惊失色他们怎么也沒想到:左福竟然竹筒倒豆子把整件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來沒有丝毫的隐瞒
不过这些医生都是些心狠手辣之辈也最会装模作样即使左福把事情都说清楚了他们依旧装作沒听到仿佛左福说的人跟他们沒关系
“谁是开错药的主治医师都有谁知道这件事的详情”
“他是主治医生”左福一指其中的一个年纪稍长的白大褂“我们医院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上到院长下到实习医生”
唐振东点点头拍拍左福的肩膀“好很好你先坐下吧”
唐振东一松手左福就如一滩烂泥似的瘫倒在地
唐振东环顾四周“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左福血口喷人他胡说”被左福指出是主治医师的那个医生站了起來别人只是知道但是他却是直接参与人所以他必须站出來辩解
“哦你的意思是你不是胡说整件事要以你的说法为准”唐振东微笑看着这个站出來的医生
“当然我是王玉兰的主治医生这事我最有发言权”
唐振东走近这个最有发言权的医生然后笑着问他道“好了那我听听你的说法”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是星期五晚上王玉兰进了急诊之后那天正好我值夜班我初步一判断就以为她得了中风就给她打了扩张血管的药物直到两天后的礼拜一我才反应过來王玉兰并不是中风而是脑出血也不应该打扩张血管的药而是应该收缩血管我大惊赶紧把药给换了过來把值班记录病例还有处方单以及药瓶残留全部销毁因为这事我也受到了科室的严厉批评”
王鹏双眼发直说话慢条斯理不快不慢却把整件事情给说了个清楚明白王鹏的话也让心血管科室的所有人吃了一大惊
这不是跟左福说的一模一样吗
你刚才不是还说人家胡说吗你这说的可比左福详细多了这哪里告知患者家属情况这简直就是呈堂证供就算到法院认罪也沒必要说的这么详细吧
唐振东点点头扬了扬手中的手机“说的很好你们两个刚才的话我都录了下來等着吧我会去卫生局和信访局投诉的”
唐振东带着有些发呆的赵一堂出了医生办公室大门回到了病房只剩下一屋子发呆发愣的医生们面面相觑
“唐大哥怎么样”赵丽丽见唐振东和父亲回來赶忙凑了上來
“一切顺利只不过阿姨这个病情是不能耽误了还是赶紧转院去海城或者别的什么大医院吧”
唐振东对于精神的疾病他能用自己的方法治疗但是对于脑出血这样的病还是需要一些物理疗法更好些因为要消除脑中的淤血单凭精神的力量是无法实现淤血大挪移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