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齐姝不给莫羽想自己话语意思的机会便揪着莫羽的头发,连带着莫羽的脑袋朝着地上狠狠的推着。
房间一声头碰地的响动声,周围的下人几乎全部都听到了,如此的大动静,侧妃的脑袋怕是要受苦了。
仅一次,莫羽额头虽然没有破皮流血之类的,但是却整个脑袋都是懵懵的,剧烈的疼痛,莫羽只能咬紧牙关承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能反抗的能力。
喘着粗气莫羽尽量不让自己痛的晕过去,不然这一睡,怕是自己再也没有睁开眼睛的机会了。
“对对不起,我真的知错了,是我对不起姐姐,请你原谅我。”
莫羽依旧在求饶着,可是现在的说软话已经彻底没用了,太晚了。
看着地上趴着求饶的女人,齐姝眼神并未有一丝丝的回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如果五年前莫羽但凡是有一点点的良知的话,怕事情也不会到如今这个无法挽留的地步了。
她的恶念闪现伤害的不仅仅是王嫂,连同周围无数人被拉入了深渊,可是莫羽却不自知着。
而等她明白的时候却为时已晚!
越想越不爽快,抬脚,齐姝怒目着把腿边的莫羽给踹开了。
自己可不是什么
手慈心善之人,莫羽怕是求错人了吧。
“冷攸,去,把桌子上的烛台给本公主拿过来。”
冷攸看着地上的可怜女人虽然是有点不忍心,但是自己的主子是十公主,十公主让自己做什么,自己听便是,其他人那只能自求多福了。
烛台拿过来之后齐姝把上面的蜡烛拔下来然后双眼盯着空无一物的承盘尖针。
面前的尖针如此的细长锋利,这要是扎进人的皮肤里面,那滋味想必很是酸爽了。
看着齐姝手中明晃晃的承盘尖针,莫羽身体不住的朝着后面蜷缩着,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莫胭划破脸的时候那一副情景。
尖针先是划破面部的皮肤,然后跟里面的肌理摩擦撕拉着,随后一道道的血印子呈现在了脸上,血伺机顺着道子朝着下巴处滴落着。
不仅如此,莫羽甚至能听到莫胭脸部被划过留下的呲呲声音。
那种声音之前自己听着心情很痛快,可是现在再次听来却真的是让人沉闷压抑,让莫羽无法无法呼吸。
退无可退,莫羽被逼至墙边,最终墙角的莫羽极力蜷缩着整个身体然后手贴着后面的墙面瑟瑟发抖着,在她白嫩的脸颊处一枚尖针正在上面轻轻滑动着。
手拿承
盘,齐姝一边在莫羽脸上轻划一边欣赏着惊恐至极的莫羽。
五年前的那一晚,莫羽是否也是这样的心态?胜利者的高姿态?
越发的,齐姝越加心疼起自己的王嫂来,今日,自己就替王嫂好好讨回一个公道。
手下用力,承盘顶端的尖针朝着莫羽的脸颊无阻碍的进入着,一下两下,房间除了惨叫声之外再无其他。
房间里面站着的下人一个个的别过了脸,面前的一幕实在是太过于恐怖了,之前的时候公主虽说同样脾气不好,但是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残忍的,总感觉眼前的公主好似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卫蘭并没有别过脸而是身体直直的站着然后双眼目视着前方,无论莫羽看起来有多么的可怜,他都无法对面前的莫羽抱有同情。
毕竟莫羽的心就是一块硬石头做的,捂不热的,自然如此,自己又何须费工夫给予怜惜。
被折腾的只剩下一口气的莫羽瘫倒在地上彻底起不来了,本以为有人来自己房间,自己可以得以逃离的,可谁知来者是过来要自己命的。
“别用如此一副哀怨的眼神看着本公主,本公主只不过是在做你当年所做之事而已,本公主就是想让你体验一下你当
年是多么的恶毒,跟当时的王嫂相比,你的痛心怎么及她半分?”
莫羽深呼吸着一次来减轻自己身上的痛苦,血迹掩盖下,莫羽原本的面貌已经看不出来了。
起身,齐姝看到了桌子上面摆放着的瓶子,拿起瓶子之后齐姝看了一下,这瓶子里面就是卫蘭所说的断肠散?
眼睛盯着手中的白瓷瓶子之余,齐姝余光朝着地上趴着的人看了几眼。
乖乖服药?这莫羽的求生欲如此的强烈,她会乖乖的服下去?怎么可能呢!
八哥还是太慈悲心肠了,既然都是死,那干嘛还给她再喘气的机会,如此恶毒的女人看着都让人觉得碍眼。
“这一瓶毒药下去,怕是你的腹部要搅动的地覆天翻了,本公主很是想知道,肠子在里面被融掉是什么样的感受,要不,你帮本公主试用一下?”
本以为刚刚的一番折腾,自己的苦头算是熬过去了,可是头顶传来的轻声笑语却让莫羽的心彻底悬在了嗓子眼立马弹出一般。
“你你想干什么?”
眼光跟随着齐姝移动着,莫羽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双手紧紧抓着地面,手背青筋凸起着,太过于用力,以至于莫羽青葱般细嫩的指甲断裂着。
“干什么?呵呵,你猜本公主想干什么?”
拿着瓶子齐姝把瓶子朝着莫羽转动着,莫羽干嘛如此一副惧怕自己的模样,自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