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这一次因为柳云笙的大胆,他差点快要吓死,“蛊王对你的影响应该很早之前就出现了吧,当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眼看着要瞒不过去,柳云笙垂头丧气,终于说出了实情,“当时,伏浅刚刚稳定,我怕贸然传信给您,您会因为担心而放下伏浅的事情不管,我不想麻烦您。”
她的声音极小,可是在场的两个男人均是武功高深之辈,又怎么可能听不清楚。
闻言,木安的眼底微微放柔,但还是板着脸,冷冷地看着她,“就因为这样?”
“师父,您……”柳云笙低着头,如一个犯错的孩子。
“云笙,我没有告诉过你吗?你是我唯一的徒弟,在师父心中,你就是最重要的。你知不知道,如果这次你一旦出事,我该怎么办?蛊是我交给你的,你却因此出事,你要我如何自处?”
一连几个问句如同一桶冷水一般,骤然从柳云笙的头上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