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可是我们没有调令不能踏上苗疆的土地。”
表面上,西域与苗疆是宿敌,但实际上,他们只能算是奴仆,除了每年固定供奉之外,他们根本无缘踏上那片蛊虫圣地。
“没关系。”
能够提出这个想法,圣音门主自然早有打算,他眼里幽光一闪,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精铁制成的令牌,上面赫然刻着一个奇怪的文字。
可阿图奇却并不陌生,他低声念出这个字,“疆。”
这是苗疆特有的令牌,只有声名显赫的人才能拥有的东西。
而这,便是从烈季身上拿来的,他狂傲自大,根本不想让其他苗疆人抢了自己的蛊王,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将圣音门调了过来。
可他没想到是,他视为奴仆的圣音门早有异心。
看着这枚令牌,圣音门门主勾唇一笑,脸上尽是胸有成竹之色。
“有了它,我们便能在苗疆畅通无阻了,不仅如此,烈季手下的人便可以为我们所用,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胜券在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