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拿了膏膏也没有着急用,想着怎么也得等萧鹤笙把伤养好了再说。
何况,想起他第一次把手滑进萧鹤笙的衣服里,萧鹤笙当时的反应,这事他也不能急。
要不然,适得其反,以后想吃肉就麻烦了。
先让萧鹤笙慢慢习惯他,之后,自然会水到渠成。
他是馋老婆的身子,但也没馋到不顾老婆感受的地步。
数日后,孙志豪将整理好的名单提交给萧厂公过目。
秦逸和萧鹤笙坐在御书房里,一边看着孙志豪提供上来的官员备选名单,一边听着锦衣卫指挥使王勇的汇报。
其实,锦衣卫并不隶属于萧鹤笙掌控的东厂,而是直接归皇上管理,与东厂只是合作关系,主要负责皇帝的仪仗队、保卫皇帝出行安全、协助管理京城治安以及战争时期的军事侦察任务。
可萧鹤笙掌了权后,东厂势大,此消彼长,与东厂是合作关系的锦衣卫自然就矮了一头。
东厂本来就是个情报机构,专门负责监视朝中的重要人物。
对于地位较低的嫌疑人,东厂可以直接跳过行政、司法机构进行逮捕,无视国家的制度。
对于地位高的嫌疑人,东厂经过皇帝批准也可以直接逮捕、审讯。
这几年的东厂嚣张的更是连皇帝的批准都是意思意思,只听萧厂公一人的,那是想要捉谁就捉谁。
当然,这里面不管是监视、逮捕都少不得锦衣卫的配合。
"下官手底下的人已将各备选官员的情况详细调查并整理成文,都在这里。"
萧鹤笙拿起资料快速的翻了一遍,然后放到小皇帝的桌前:“你看看。”
秦逸拿起资料慢慢的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秦逸指着一张资料说道:“这个标记是什么意思?”
萧鹤笙勾唇笑了笑:“意思就是这个官员有问题啊。”
秦逸捏了下萧鹤笙的脸:“有问题你还笑。”
萧鹤笙笑容更大了些,心中则在想,他堂堂的一个权阉,跟乱臣贼子差不多,为什么不能笑。
想怎么笑就怎么笑。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笑着对小皇帝说道:“好,不笑。”
秦逸觉得他老婆这种又不听话又乖的样子真特么甜,又捏了下他的脸。
然后,转头看向王勇,说道:“这丁广申的问题,王指挥使,你具体说说。”
“回皇上,就锦衣卫的调查显示, 这丁广申是我大秦朝第一皇商丁富贵的外室为他所生的儿子。”
“由于我朝有明文规定,商家之子不得入朝为官,丁富贵就产生了一些想法,等外室生了儿子后,他没有接回外室,让自己的儿子认祖归宗,反而给了外室一笔钱,让她编造了了个凄惨的身世,然后,找了个同样姓丁的老实农家汉,至此,儿子入了农家汉的户口,成了农户。”
士农工商,农排第二。
虽说商人有钱活得滋润,看着比农家人地位高。
其实则不然,这时候抑商重农,商家之子连科举都不得参加,社会地位更是排在末等。
秦逸“……”这丁富贵也是狠人啊,为了儿子能当官居然绿了自己?
说起来,这种情况丁富贵和农家汉之间是什么关系?
次密接吗?
他用眼神示意王勇继续往下说。
“这个外室本来就是个爱财的,跟了农家汉之后,与丁富贵也没断了,结果,上得山多终遇虎,一不小心被农家汉给捉奸在床了。”
秦逸摩挲着自己下巴,心里想着,捉奸在床是啥意思?
难道这个外室女趁着农家汉不在家,把第一皇商勾搭到农家汉的家里,正巧农家汉有事折返回来,一不小心给撞见了。
但他又一想,这不太符合逻辑啊,皇商这么有钱,偷情怎么也得买个房子偷啊。
难不成是为了寻求刺激?故意在外室的现任家里偷?
想到这,他好奇的问道:“在哪里捉的奸?”
“啊?”王勇没想到皇上会这么八卦,怔了一下才回道:
“回皇上,是在客栈。“
丁富贵作为第一皇商,手中的产业自是不少,其中就包括了当地最豪华的客栈,他专门在这家客栈留了天字一号房供他平时玩乐使用。
那农家汉子也是赶巧了,正好那天上街卖柴顺便给儿子买读书用的东西,结果,刚给儿子买完读书用的东西,从店里一出门就看到了他婆娘。
农家汉子刚想追上去叫她,却发现她熟门熟路的进了一个客栈。
农家汉子惊觉不对,便偷偷跟了上去。
“然后呢?”
萧鹤笙见秦逸眼里都闪着想听故事的光芒,不禁笑了下,在他头上揉了一下。
秦逸顺手将他的手握在了手里。
王勇看着两人的动作,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暗暗嘀咕,萧厂公厉害,连皇上的头都敢摸。
要知道,男人的头可是摸不得的,更何况,皇上可是九五至尊。
“那农家汉在客栈的房间外偷听到了……”
王勇说到这的时候恐怕污言秽语污了皇上和萧厂公的耳朵,也就省略带过了。
“农家汉虽是